“什么?!觉醒的时候还有初始点数?”
呵, 他就说, 自己的鼻子对叛徒最为灵敏, 要是连身边这么大一只老鼠都能漏掉, 那他也别在酒厂干了, 干脆趁早退休,跟着那辆蠢车环游世界算了……
见等在门口的银发女孩一脸困惑,野马不禁笑出声,又忍不住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没等保时捷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野马便双手搭上她的肩,将人推搡着带出了病房。
那日不明势力的突袭让组织在北海道的据点几乎完全覆灭。
“扑哧,你这是什么眼神?”
如果不是贝尔摩德出面,证实那群神秘的袭击者在追击他们的时候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而莱伊又头伤未愈,受不得重刑,恐怕他早就被琴酒关进小黑屋严刑逼供了。
“正好,贝尔摩德说支援的人已经到医院楼下了。我刚把病房号发了过去,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
。”
只不过,总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吃醋?他为什么要吃醋?他最爱的盐烤青花鱼是蘸酱油的啊。”
团伙作案 汽车人永不为奴!
保时捷挠挠头。
“那倒不是,只不过……”
野马将手机塞回莱伊的枕头底下,犹豫片刻,突然俯下身去,鲜艳而冰冷的红唇轻轻贴上长发青年裹着纱布的额头,又如蜻蜓点水般很快离开了。
“要好好养病啊,我的车主。”伸手捞过对方的墨镜戴在脸上,遮住那张和贝尔摩德十分相似的脸,野马撩开垂落眼前的发丝,对病床上的人轻声嘱咐道:“我在东京等你。”
两个女孩的话语和脚步声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确实。”
“……保时捷,你觉醒的时候,初始点数是不是全加颜值去了,没给情商留一点?”
说完她便不再留恋,转身朝着病房门口走去。
“一会儿组织的人上来,看到琴酒身边的大美人这时候守在莱伊病床前,我家莱伊回东京后怕是要遭殃了。”
而保时捷这边, 面对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几辆原本打算躺平养老的车不得不重新权衡起留在组织的利弊。
理所当然的, 作为唯二的幸存者, 奇迹般死里逃生的莱伊成为了一级怀疑对象, 很快被从北海道医院转移到组织名下的地下诊所,并遭到严密看管。
“喂喂,野马,你到底在说什么……”
然而为了不落人话柄,刚收拾完泥惨会那边烂摊子的琴酒还是急急忙忙赶回来, 和朗姆手下擅长测谎的库拉索一道亲自去病房审问了莱伊一番, 确保此次袭击事件对方真的不知情后, 才终于放下心来。
“怎么可能!组织里的人除了波本和雪莉以外,才没几个见过我大人模样呢。”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红发女人眼神闪了闪,“就是莱伊他们在抓卧底的时候暴露了行踪,然后被别的什么敌对势力咬住了尾巴,跟着找上了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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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北海道本地的帮派?”
除了及时逃出基地的贝尔摩德与莱伊外, 其余留守基地的组织成员全部失联,也不知是遭敌人擒获,还是已经见了上帝。
“所以你不否认你家小帅会吃醋咯?”
而病床上,一对冰绿色的眼眸毫无征兆地睁开,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紧闭的房门,又在由远及近的慌乱脚步到达门口前轻轻阖上,恢复了沉睡的模样。
莱伊那边暂时勉强过关, 得以继续在诊所安心养病。
“……看来也没给智商留多少。”
戴着墨镜的红发女人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支鲜红的补漆笔,仿佛描摹口红般沿着车身上几道较深的划痕轻轻涂抹过去,覆盖住暴露的白色底漆。
“虽然莱伊真的很诱人,但比起在组织里当一对亡命鸳鸯, 我还是更想和他像普通车和车主那样,每天两点一线地上下班,周末再去野外看星星看月亮。”
“这就不清楚了。”野马叹了口气,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病床上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呓语,紧接着,只见他指尖动了动,睫毛也微微颤抖了几下,像是马上要睁开的样子。
“莱伊好像要醒了。”保时捷连忙起身,“我们赶紧离开吧。”
“就只能你和你的小帅打卡吗?”
——毕竟当初是琴酒举荐的莱伊成为代号成员, 要是莱伊真的是老鼠, 作为举荐人的琴酒大概会被朗姆嘲笑一辈子。
“好了别愣着了,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