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翡脑子有病。

“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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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敏在学生会也不好混，据她说，那边更是个小型社会。

戚尧说：“家里没事，放心。”

“那随便走走？”

“你也有。”

戚尧点了点头。

姜凝唉声叹气的，岳佳茹用手掌做出扇风的样子，试图帮她驱走愁云惨雾。

姜凝怔了下，笑了。

她本身没什么意见，但覃翡偏偏说什么“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上级，是该有点儿官威才对”，让姜凝着实气了好一会儿。

戚尧帮她拨了下刘海，又拉住她的手下意识地晃了晃。

覃翡白了她一眼：“没可能，你爱信不信。”

下楼的时候很着急，但看到一向淡然的戚尧，她瞬间放松了。

“糟糕！”

姜凝被逗笑了：“就这？”

戚尧二十分钟前给她发了信息，她没看到，五分钟前给她打了电话她也没听到。

“有事吗？”

姜凝想到戚尧没在信息里说自己有什么事。

“对不起, 我一直没看手机，你等了多久？”

姜凝一边安慰她，一边旁敲侧击问她知不知道有其他获取课外学分的方法。

姜凝微微颔首，戚尧捏了捏她的手指：“该你说了，你的烦心事是什么？”

“他说这是小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姜凝讨好地看着他，“不如你答应我，如果没有所谓‘新的机会’，就让戚尧入社呗？”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跟那些人继续过家家了。

覃翡言之凿凿的样子和语气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可如果义无反顾地相信他，会不会给戚尧留下麻烦？

“你在想什么？”

姜凝立刻照了照镜子。

姜凝踌躇不定，实在拿不准主意。

他们的社团名义上是摄影社，这几次见面，姜凝都没看到过他拿相机。

“你有烦心事？”

“没什么事, 就是突然想见你了。”

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何敏说她也想退社了。

姜凝：“……”

姜凝不太相信：“真的吗？不是你家里有什么事？”

“我总得留点儿退路吧？”

看起来奇奇怪怪就算了，做事也总是随心所欲的。

因此几个女生商量着可以请这个传闻中的帅哥吃一顿饭以此表示感谢。

时候做事说话都很装，但好像还真是说什么中什么。

何敏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

涂兰啧啧两声：“下次我真想跟着你一起去见见他，这人听起来古怪中……还挺有魅力。”

当天分开前，姜凝按照覃翡的要求打扫了场地。

姜凝捧着脸一边说一边就想到了覃翡当时的表情。

她对室友们笑了笑，出了门。

还是上次选课的事，涂兰和岳佳茹都是姜凝帮忙的，而姜凝清清楚楚地说了覃翡的功劳，并没有把所有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

如果戚尧本来心情就不好，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反而给他添了麻烦？

她一度觉得覃翡态度如此坚决，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是不是本身跟戚尧有仇？

姜凝看向戚尧, 反问他：“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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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哄笑起来，涂兰开口：“行了，美着呢，够资格去约会的。”

戚尧弯了弯唇。

其他三人都被逗笑了。

涂兰问起正经事来：“你跟你们社长说了咱们宿舍想请他吃饭的意愿了吗？”

刚从阳台收衣服回来的何敏叫了姜凝一声：“别说别的帅哥了，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等着你呢。”

“还不是你说他长得不错，他的魅力值有几分，最终还是取决于颜值有几分。”

姜凝提到过覃翡脾气古怪，有点儿神出鬼没的，刚好最近大家都闲了一些，趁开会的时候可以问问。

岳佳茹也跟着笑起来：“帅哥谁不想看啊？神秘的帅哥更有吸引力啦。”

这种程度的调侃，姜凝已经习惯了。

“我的不算什么烦心事，我就是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儿空, 想见你。”

姜凝嘴角向下撇了撇：“我就知道，你还是想看帅哥。”

姜凝怀疑他有心事，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跟戚尧分享。

姜凝愣了一下，下意识去看手机。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