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微微颔首,喝了几口。
一众轰声欢呼声中,众学子乘车往城外的清池去。
于是纷纷来投。
冯茵道:“文会之上,藏龙卧虎。有名气的没名气的总要争出高下,即便来日名落孙山,有了文会上的名气,说不定哪个高门大户就看中了呢,到时候也有口饭吃,过些年再考就是,若是能得贵人另眼,哪怕不再科考也说不得来日可期。只是对某些人就未必了……”
……
冯茵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直勾勾的看向墙上赫赫然的盘口。
上官文摊手:“那个位置只能坐上一人,不是殿下就是旁人,臣只看殿下如何决断。”
盘口上陆静渊的对赌已经到了以一赔二。
惊四方
而话音未落,就见有人急匆匆的跑上来,压到陆静渊必然不会得状元的筹上。
四皇子摇头,似是无奈的把抄本给了上官文:“我知道了,你先来看看有何灵光之处,总归我也要为父皇尽力。”
不过半日,风云楼的赔率就变成了一赔四。
不过也由此苏棠决心再也不碰赌博。
……
“……”
苏棠明知道冯茵是装的,还是忍俊不禁。
……
“陆贤弟,别处的文会陆贤弟不去也就罢了,清池文会乃历来科考之中文会之首,陆贤弟乃我雍州解元,还请势必一行。”
执意要设下盘口的是冯茵,这会儿装腔作势的也是她。
这玩意儿太伤心。
“之前一赔三就已经不挣钱了,这些时日那位小姐夫又是忙的很,忙着在诗会文会种种会上一鸣惊人,哪个看了曲子的不投上些?不是,他就不知道咱们指着这个挣钱呢?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低调点儿,傻一点?”冯茵双手叉腰。
“我家主子压一千两。”
四皇子自是懂了上官文的意思,道:“太子殿下和我都已成婚,唯有六弟尚未赐婚。”
“是。”上官文接过,打开细看。
由国子监祭酒亲口言之方文华更强,也就是说即便状元不是方文华也不可能是陆静渊。
“昨日的文会陆贤弟不曾前往,咱们可是被江州的士子说惨了,今日我雍州的名声就靠陆贤弟挽回了,陆贤弟定要救我雍州学子的名声啊!”
后面的美婢奉上香茶,四皇子端起,茶水温和,正适。
“小心六弟?”四皇子。
陆静渊出门,外面的正是此次一起科考的雍州考生。
翌日,风云楼的赔率高到一赔六。
陆静渊也听说了朝中赐下的旨意,他这边也放着一份抄本。
她和陆家的小子一处?”
“好,好!”
陆静渊叹声拱手:“诸位也知道我究竟几斤几两,虽有解元之名也不过是侥幸,但既事关雍州,静渊定尽力而为。”
“他啊~”上官文笑的咧开嘴,“他忙着呢~”
“是啊,万不要说什么只学了区区数年,学识浅薄之言,科考之上解元之名焉能造假,何况早先的几场文会上,陆贤弟侃侃而言,我等已是钦佩,还请一行。”
很快苏棠和冯茵也知道了,今日的清池会上,雍州解元陆静渊和江州解元方文华碰上了,两人当场辩论,最后以方文华为胜,在场也有国子监祭酒在场,国子监祭酒亲口说方文华更胜一筹。
四皇子微微挑眉。
“所以殿下,要小心啊~”上官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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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小姐夫中了状元,咱们就挣大了,可若是输了……”冯茵看向苏棠,最后一副咬牙忍痛之色,“为了苏姐姐,忍了。”
上官文好似没看到,兀自的说下去:“早些时候那个假的,臣都知道陛下的意思,如今太傅年迈,可当初父皇登基时是太傅辅政,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论谁收了,太傅辅力可至。可假的总归是假的,太傅既亲近不起来,殿下也无需费那个功夫,可这位不一样。”
风云楼上。
京都别处的彩头先不说,只说这风云楼内断定的陆静渊为状元此押必然不中。
苏棠正色:“不错,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是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就又听着外面的敲门声。
苏棠听着冯茵的意味深长,轻咳。
“陆贤弟,今儿个可是有清池的文会,不会是忘了吧?”
旋又问:“那个陆家小子如何了?”
见到陆静渊出门,雍州考生不由一起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