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那微微敞开的寝衣,看到顾亭雪若隐若现的精肉时,香君飞快地意识到,太医说的没错,她的确是血海充盈,华盖明润。
“娘娘可是冤枉我了。您忘了么,尚寝局是有记档的。”
侍寝时,尚寝局的太监会在殿外值守,虽说不会直视床帷。但却要准确地记录时间、核对身份。
香君转过头,看到顾亭雪的神色,他似乎并不惊讶,也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而是拧着眉,似乎真的在为香君担心。
本宫在乎的只有那把椅子,和他的命
顾亭雪神色有些不自然,。
“娘娘怎么对奴才都行,只要娘娘高兴。”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香君觉得顾亭雪安静得有些奇怪,他怎么不说话?
顾亭雪轻轻地抚上香君的肩膀,“奴才看这两次的记档,和之前差别有些大,多少能猜到一些。”
如今已经开春了,太后娘娘的身子好了一些,顾亭雪也得空,能来承香殿看看香君。
香君叹气,“我如今没办法给皇上侍寝了。”
这一摔,亵衣的系带彻彻底散开。
“娘娘还是舍不得用力踢我。”
“滚,狗奴才,你要害死本宫了!”
顾亭雪语气暧昧地凑到香君身边,温热的呼吸,弄得香君酥酥麻麻的。
“本宫想踹就踹,要什么理由?”
顾亭雪倒也不是躲不开香君的这一脚,但他就是不想躲。
她一脚就把顾亭雪踹到了床下。
“好。”
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两人身上。
他披散着长发,敞开衣襟,张着腿,一脸迷茫地睁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香君。
这宫里的一切都扭曲的很,就连皇帝和后妃的房事也不是隐私。
顾亭雪的语气暧昧的很,香君却忽然没了心情,推开她,拢好衣服,坐了起来。
期间,若是妃嫔和皇帝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也是要记录的。
“你知道?”
香君看着顾亭雪那谄媚的样子,没好气地说:“瞧你那妖精样儿,让你当太监还真是屈才了,还不上来给本宫好好摸摸。”
可香君却忽然气不打一处来。
只听到吱呀一声,窗子被人推开。
顾亭雪侧过头躲了躲,一把抓住了香君的脚丫子,不要脸地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香君气得又是一脚踢过去。
香君看着顾亭雪进来,关上窗户,自然地脱了蟒袍,往床上来。
香君烦得要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着要怎么办的时候。
“娘娘今日怎么回事,这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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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看到顾亭雪就那么大喇喇地坐在地上。
论起会伺候人,还得是顾亭雪。
她毕竟是身子康健,看着也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总不能她平日里面色红润,一给皇帝侍寝就气血不足吧?
看到香君哭了,皇帝也心软了,安稳道:“是朕不好,朕太心急了。”
从前香君给皇帝侍寝,那都定是要太监们三番五次催促的,可这两次,那真是没一会儿皇帝就悻悻地结束,最后一次,皇帝还直接走了。
香君好奇地问:“难不成,每次我给皇上侍寝的记档,你都会看?”
每个妃嫔侍寝时间都不得超过半个时辰,超过了,太监便要出声提醒。
“我到底是哪里惹着娘娘了?娘娘好歹告诉我原因,就算要踹死我,也让我这个狗奴才死个明白?”
香君神色一变,问:“你怎么知道的?我宫里还有你的人?又欠收拾了?”
只不过抱着又亲又捏。
皇帝当也去了贤妃处,香君虽然逃过一劫,但是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此事迟早要解决。
香君差一点忘了这一茬。
顾亭雪点头。
看得香君心里更烦躁了。
顾亭雪伸手一摸,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
顾亭雪抓着香君的脚踝,顺杆儿往上,就这么摸上了床。
两人也好好些日子没见了。
“娘娘这么看着我是做什么?可是想奴才了?”
“我的好娘娘,又怎么了?”顾亭雪从后面抱住香君,“怎么忽然就心不在焉了?”
香君气得又伸腿狠狠地踹了顾亭雪几脚,不曾想,不仅没把顾亭雪踹痛,还把他给踹笑了。
顾亭雪抓着香君的脚踝,轻轻地一扯往自己的方向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