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王也不逼迫薛娇娇,她不愿意也就罢了。
但香君没想到,这一仗竟然打了足足三年。
京城。
兴许元朗真是随了亭雪呢。
大将军王要给香君写战报和奏折,也要问一问太后打算对北蒙怎么处置,要不要直接把北蒙王国灭种了,他可以来杀。
香君好奇,“那元祚怎么没闹?他没要你也给他打一把刀?”
殿。
“不必了,只要知道太后娘娘在京城里一切都好,我便安心了。想必……太后娘娘也不需要我的问候。”
这仗好歹是打完了,再不打完,香君都要打不起了,这三年,宫里连个宴会都不敢办,从前先帝执政的时候,她都没过过这种苦日子。
最后一战,北蒙诸将已经知道败局无法挽回。
前面三年,大齐休养生息,香君从各处弄了不少银子,终于是攒足了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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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香君气得把顾亭雪臭骂一顿,让他跪在软垫上给她揉腿,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犯的错误。
写完奏折,大将军王想了想,问薛娇娇,“要不要你也给太后娘娘写封信,我给你一同放到奏折里,送去京城?”
长长舒一口气,香君心情不错。
香君收到了战报和大将军王亲自写的的奏折。
“啧,”香君一脚踢在顾亭雪脸上,“让你揉腿,手往哪里伸呢?”
得知北蒙亡国了,香君只觉得长舒一口气。
北蒙小皇帝只有七岁,为了不被俘虏后受尽侮辱,摄政王带着北蒙最后的小皇帝,也是北蒙最后一个皇室血脉一起自尽。
副帅周子都,除了协助大将军王制定战术之外,还专司后勤与粮草与运输。
薛娇娇看大将军王一眼,叹息一声:“你不懂。”
“我以为娘娘盯着我看,是这个意思呢。”
这几年顾亭雪那阴恻恻的性子倒是改了不少,虽然在前朝办事的时候,还是从前那个杀人如麻的权臣,但在宫里,尤其是在昭临宫里,整个人都平和了许多,偶尔还会与下面的人说下。
大将军王带着薛娇娇站在辽阔的草原上时,终于心服口服地说:“你那妹妹,是真的有些本事,这太后她当得,这天下她也的确管得,本王之前是错看了她。”
这三年可是让大将军王给打爽了。
不等香君回应,顾亭雪就起身,将香君压在了身下。
香君叹一口气,可贞能藏事儿,元祚爱得意,这两孩子倒是一人学了她一半。
薛娇娇眼里是对香君的骄傲,却又忍不住感到落寞,“那是太后娘娘,不是我的妹妹,你以后莫要乱说什么妹妹的话。”
“今日娘娘生了气,我给娘娘消消火。”
“可贞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东西,自然是偷偷藏着不说的,哪里像元祚,得了什么,就要炫耀。”
就是元朗不知道像谁……
不用操心补给,不用操心军需。
顾亭雪也很是无奈,一边揉着香君的小腿,一边说:“我给元祚做的是一把弓,但我给可贞做的,可是一把镶嵌宝石的宝刀。”
又看起大将军王亲自写的奏折来。
至此,北蒙灭国。
薛娇娇摇摇头。
朝廷不会给他任何掣肘,就算有的战术,让群臣对大将军王心生怀疑,太后也对他绝对信任。
(二十)
剩下的北蒙官员也纷纷殉国。
香君打量着顾亭雪。
三十万大军集结边境,主帅大将军王,是全军的最高指挥官。
若不是大齐这些年休养生息的政策和从海外源源不断赚来的银子,还真不够大将军王霍霍的。
时代的仇恨,如今都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怎么可以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退让呢?
香君更生气了:“她才几岁啊!你给她刀做什么!她拿得动么?”
香君做太后的第四年。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两孩子不一样呢?”
就是打得北蒙愿意和谈朝贡,只要大将军王一封奏书坚定信念,香君就会支持他继续打下去。
“这么多年,太后娘娘想必早就放下了,是你还在执着。”
(十九)
孩子像叔叔也是有的。
倒是真有些“亭亭雪、没青松”的气质了。
“没开刃的,可贞不是喜欢袁好女么,袁好女前些日子回京,她正闹着要跟她学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