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说。
我松了口气。
洛棠在我旁边坐下,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点,他拾起落在地上的萨摩耶玩偶,抱在怀里,冲我伸出手:“给我。”
“刚搬进来,没买牛奶,你将就着喝吧。”他说。
他低下头,在我的腺体附近嗅了嗅,说:“你变成oga,信息素的味道怎么一点没变?”
我其实也很喜欢。
大部分人二次分化的时候信息素的味道都会改变,但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的信息素味道仍然没有改变,仍然是焦糖、阳光混杂着小麦的味道。
我受宠若惊,立刻把已经重新收好的礼物递给他,洛棠把饰品盒随手放在茶几上,然后随手翻了几页手稿册子,我坐在一边,很认真地观察他的表情,他轮廓精致的侧脸。
“我也不知道。”我说,“可能因为我不是二次分化吧。”
洛棠嗔怒:“不喜欢就不能看吗?”
我哥就很喜欢闻,有时候凑到我后颈腺体附近信息素最浓的地方闻,闻完以后还非说这是小狗味。
根据描述很难想象,不过闻到的人都说很好闻,让人觉得暖烘烘的。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家。
我双手抓着玻璃杯,手心很凉:“你以前说起过,我记住了。”
洛棠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说:“那我咬了啊。”
“我没太注意过。”我说出了非常渣男的言论。
洛棠点点头,未置可否,不过又看了一会儿,才把册子放在饰品盒旁边,他转头看我,说:“我还想看看。”
“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有些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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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解开领子。
洛棠的鼻息离开了我的腺体附近。
我的信息素味道是不是挺特别的?
“什么反应?”洛棠问,“oga被标记的反应吗?是什么样的?”
我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微微皱眉。
他伸出手,按了按我的腺体,好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又俯下身,问我:“怎么咬啊,直接咬吗?”
我沉默的时间里,洛棠漂亮的眉皱起来:“咖啡喝完了吗?你可以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画家?”他细窄的双眼皮折起来,眼尾扬起,瞥我一眼,又去看手稿。
对这个形容我不太满意,但我多次抗议都没有效果。幸好我宽宏大量,不和他计较。
我一时间产生了一种不负责任的怀疑。他允许我上来是不是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我真的变成oga了?
“……看什么?”我呆住。
我想象某一个有阳光的下午,洛棠作画到疲惫,于是躺在吊椅上百无聊赖。我坐在他身边的柔软地毯上,看着阳光将他纤长的睫毛染成浅金色。
于是我在三秒之内停止了纠结。在老婆面前有什么好犹豫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想看就看,想咬就咬。
洛棠没再赶我走。
我差点把咖啡杯掉到地上:“你……你不是不喜欢我变成oga吗?”
洛棠抱着玩偶,下巴陷在白色软毛中间,看起来很纯洁:“看你的腺体呀,你不是想我咬你吗。”
洛棠:“你不是标记过那么多人吗?”
洛棠站起身,低头俯视着我,像是在思考应该如何下口。
我不是那种无法接受自己变成oga的直a癌晚期,也不认为被标记会有损尊严。
是房间里的地暖还是因为颜色的错觉,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由下至上,连手里的袖扣都不再冰凉。
洛棠踩着毛茸茸的拖鞋示意我坐到沙发上,然后为我端来了一杯咖啡。
他说:“礼物啊。”
其他房间的门大都关上了,在咖啡味中,我只能看到半开放的厨房和餐厅,我又观察了鞋架,确定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居住。
我不是那种爱喝冰美式的总裁,平时我偏向于热拿铁,尤其是在这样的秋冬。洛棠很清楚,他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比例,什么品种的咖啡豆。
果然很苦。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出于好奇心吗?还是想到了新的羞辱我的手段?
我说:“你现在要咬吗?我可能会有……一点反应。”
然后他按着我的后背,把我按倒在沙发上。他很快地找到了标记时最长采用的姿势,很重地压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挣脱。
一杯美式,加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