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回皇宫,听到的就是太子的腿落下终身残疾的消息,而皇帝竟然当晚就废了太子的太子之位,不过在腿伤恢复之前,池鸿睿可以留在东宫修养。
“殿下!”殿外的侍卫听见动静立即进殿,看了看池鸿睿,又看站着的两位皇子。
池鸿渊摇头否认:“不,恰恰相反,那个人想害的是我,但没想到阴差阳错害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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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桌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冷声道。看皇帝神色,
前朝百官,大多都已经被诸位皇子瓜分进各自阵营,太子被废,他们都开始极力举荐自己暗地里已经攀附的皇子。其中,以支持二皇子和四皇子的人最多。
可今日看到池鸿睿摔断腿被废太子之位,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东宫不远处的宫道上,站着两道人影,他们俩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别跪。”池鸿睿的声音很轻,池鸿渊盯着地面,眼睛有些发涩。
“那匹马的膝关节有病症,短时间内骑乘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时间稍长些,马的膝关节疼起来就会发狂,殿下是初次接触战马,控制不住,所以才发生了意外。”
“无事,我发脾气呢,我有些乏了,天色也不早,送八弟和九弟回去。”
刚开始骑马时,马的膝盖还不疼,自然相安无事,但过些时辰,马的膝盖开始疼起来,人骑着马跑动的过程中,马被疼痛折磨地烦躁起来,就会开始发狂。
池鸿睿说罢阖上眼,他喝下安神药有些时候,确实是困乏了。
将所有事安排稳妥,已经是后半夜,池鸿渊看着天边泛起的微光,眸光沉得可怕。
“九弟是觉得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做了手脚?想害殿下?”池鸿启压低声音问。
屋里弥漫着草药气味,他不让人在殿内伺候,只有寝殿外有人守着。
他去马棚那边看过,校场送过来的几匹战马,另外几匹是母马,都孕有小马,所以不能骑,只有这匹黑马可以,对方只要熟知太子或者是他的习惯,就能够在这匹马上动手脚。
“九弟,不去看看么?”池鸿启望着东宫门前的行灯,神色也轻快不到哪里去。
池鸿渊说话时,眉头始终紧皱着,显然对调查到的结果不满意。
场陪着池鸿渊,他在营房外等着人出来,见人出来皱着眉头,猜到结果不好,但还是开口问一问。
一个与太子兄友弟恭的人,怎么会去害太子?和太子走得近,只是他计划中的一步。
被送出东宫后,池鸿渊与池鸿启各自回府,而池鸿渊没有更衣休息,而是叫来下属,立即安排自己的计划。已经有人先动手,他不能再浪费时间。
池鸿渊转头看向夜幕下的马场,如果太子没有提出要骑那匹马,那么,摔下马的,就会是他。池鸿渊握紧拳头:“走,我们进宫。”
池鸿睿躺在床榻上,桌上放着废太子的圣旨,至于太子金印,已经被收回去。
尽管池鸿渊两人脚步很轻,池鸿睿还是听得很清楚:“你们俩怎么来了?夜都深了。”
池鸿睿这么说的时候,因为腿部剧烈的疼痛,脸色煞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池鸿睿被废之后,为国本考虑,圣上必须尽快册立新的太子人选。
新太子人选
池鸿渊下意识看了一眼桌上的圣旨,池鸿睿注意到她的眼神,不以为意地摆手道:“废就废了吧,不做太子也没什么,我本来就不是这块料,指不定我就能做马盐官了。”
池鸿睿与他交好,他不是看不出那是示好,对于太子的亲近他不曾反感,在人前做出与太子关系不错的样子,只是为了给自己立一个不错的人设。
“李德全,你看看这些人,太子被废还没过几日,他们就着急着举荐新的太子人选。”
“看。”池鸿渊向东宫走去,在他们来之前,皇后才刚刚离开。
“是我的错。”池鸿渊皱着眉,想跪下向池鸿睿请罪,对方见状抄起床头的灯台砸了过去。灯台砸在地上,发出巨响,烛火在地上滚了一圈就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