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泽的脸色变了,他继续说:“是关于许沉樾的。”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有哪次不是顺着她?只不过碍于面子和尊严,并没有明示明说罢了。
可她突然就不想这么做。
但那边的两个人正好跳完这一曲,停了下来。
许沐瑶已经不在海城了,并且她那部分资产现在已经落到自己手里,这就是结果。
傅北泽敏锐地望向舞池,就这一眼,他整个人快要爆炸。
别的她也没多说。
可此时沈念最不想听的,就是许沉樾的事。她得先放一放。
“如果是关于他,那没什么好谈的。”
顾东见到傅北泽,大大方方地打了声招呼:“傅总。”
骗子!
顾恒人都傻了。怎么回事,顾东跟沈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泽哥!”
顾东的回答是,把她的腰搂得更紧了。
白玫瑰
哪怕是演戏,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她一直这么演,就真的对他没有丝毫留恋?
她也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可他要把他手里的东西都给她,这就很难评了。
傅北泽压低声音说:“许沉樾兄妹俩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就这样放过他们?”
沈念几乎整个身体贴着顾东,两个人跳得默契又有张力,说他们之间没什么都没人会信。
沈念眨着眼问顾东:“这样哄你,你开心吗?”
这话听得傅北泽恼火。顾东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他面前耍威风。
傅北泽想到上次跟沈念的不欢而散就有些心堵,他的好心都成了驴肝肺,她就没想过,他一直在为她妥协吗?
沈念只是似有若无地跟傅北泽点个头,就算打招呼了。
正要去吧台,迎面过来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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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也确实难耐。她这么美,怎么可以被那些狗子看到?他想弄瞎他们,让他们乱看!
“沈念,有件事我想跟你谈。”
搞半天,她没办法想明白许沉樾。那索性就不要想,不要碰,不要接触。
这件事,跟沈念有关?
她也不知道何之恒跟傅北泽见过面,谈过许沉樾的事。
以前参加宴会,沈念说她只会跳很简单的,所以几乎都不怎么动,他带着她跳她才跳。
对着他,她什么都不会。对别人,她跳探戈跳得勾动人心。
前任嘛,这样就足够了。
沈念略微冷淡,“什么事?”
沈念!
那个疯批。
傅北泽看向她旁边的顾东,沈念却没有让顾东走开的意思。
所以许沉樾忌讳得把许沐瑶送走?
傅北泽却耿耿于怀许沉樾想对沈念做的肮脏事。
开心是开心,他成了全场的气运之子,那些嫉恨的目光快杀疯了。
“那不是顾东吗?他什么时候谈了个女人……”顾恒的话打住,因为他看到那女人的模样了。
可原来,她并不是不会。她的不会要分人。
傅北泽忍不住站起来,要往舞池走。
傅北泽讶然。猛地想到刚才收到的消息,许沐瑶已经被踢出许家。
傅北泽没理顾东,他的眼直勾勾地看着沈念。
疯批答应了那么多丧失主权的条件,唯独不答应最容易做到的那条-不出现在她面前。
傅北泽捏紧了酒杯,一双眼睛像狼一样盯着他们。
沈念可以不当回事,顾东可不能任由他这么看。
但她没理由看不出来。他们在一起两年,她要是不了解他,又怎么会讨得了他的欢心?
不过沈念的态度更让他窒闷,她跟顾东到底……哪个程度了,为什么任由顾东替她说话?
他的手还放在沈念的腰上,没有拿开。
沈念耸耸肩,跟傅北泽说:“这个结局很好,我认为ok了。”
她完全可以骗他,或者耍弄他,给他一点甜头应付他,反正是他自愿的,她什么责任也不用负。
他皮笑肉不笑地跟傅北泽说:“傅总是有事找我,还是有事找她?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先失陪了。”
他也乐得她安安静静地在旁,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跳舞。
不知为什么,沈念的脑子里一下就浮现许沉樾那张哀求她的脸。
玩有很多种。感情这事最不能玩。疯批是个危险份子,她就是玩他的人,都不能玩他的感情。
他说,不能看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