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手上搜罗的这点东西,说实话安抚我的男人都不够。不过他们也不缺钱,就当给他们随便玩玩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沈念接下来的举动。
沈念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闻先生不想签吗?我自认公道,并没有拿走你的所有,不是吗?”
那几个男人确实不一般。而她送的东西……
闻郁承盯着这个让他觉得难以捉摸的女人,她的目光也刚好望过来,与他的撞在一起。
她说:“我很好说话的,你们抽 一张,牌面大的走。”
皮这种东西,她早就没了。
闻郁承以为他的耳朵出了问题。沈念让他走?
沈念表示尊重理解 ,最好他们锁死,那将会是最完美的报复。
她所谓的“这点东西”都是有巨大潜力的财富,但到了她的嘴里,不过是换成钱随手给她男人的玩意儿。
沈念笑意更深,“当然。恭喜你如愿以偿。”
太快乐也是种烦恼
沈念把那两张牌放进一个盒子里给闻郁承,“就当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天生一对。”
沈念走到阮妙妙原来跪的位置,“闻先生对太太的这份真心,可圈可点。可你留下,她会更担心。”
然后她收回目光,弹了下手指。
既然落在她手里,是他轻敌了,他认输。
一张10。
沈念打断他的话,“噢,原来她的牌是这样的。”
哪怕她拿走了他超过半数的身家,哪怕她让他接下来困难重重,荆棘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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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顾东卯足劲跟他玩儿阴的,不把他的人弄个半死都摘不出去。
拿下来后,她会将这部分转手卖给他的对家。
闻郁承红着眼角。她没有拿走全部,却能让他从此掉进深渊。
闻郁承抓起那三张牌,一张5、一张j、一张a,他毫不犹豫地丢出那张5。
沈念拿到文件,心情颇好,“闻先生的诚意,我收到了。”
阮妙妙被保镖推出去,她一边哭一边喊闻郁承,但大门最终被合上。
沈念用他的资源为她自己铺路,既扩充了她的人脉,又让他不能轻易翻身。
闻郁承不由想到顾东的d调。
保镖把三张扑克牌塞到他手里,往阮妙妙那里也塞了三张。
她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毒的招来?杀人不过头点地。
选择权交到他们手里,谁留下谁能走,看天意,也看人心。
必定有诈。
闻郁承松了口气,他目光对准沈念,“放了她。”
她转过身去,交代保镖放人。
阮妙妙的脸色白得像死人,她选出来的那张牌要放不放,最后被保镖抢过来,丢在地上。
保镖松开闻郁承,让他站直身体。
她把另一份文件甩出来,保镖拿给闻郁承签字。
闻郁承再也没了后顾之忧。随便沈念怎么对付他。
闻郁承开始明白陈彦涛对沈念又恨又无力的感觉。
右边的保镖松开对他的钳制,闻郁承用力签下自己的名字,保镖立马又控制他。
他自认没有几个人能压得过他的气场,但沈念的眼神冷傲、理智、强大、轻蔑,仿佛在看一堆扬不起的尘埃,比垃圾还不如。
闻郁承才看到,沈念要的并不是他的全部身家,而是经过挑选,把那些重头圈出来。
“没必要。”闻郁承答道。只要能走的人是妙妙就行。
现在看来是跟沈念一样的德性。
他完全看不懂沈念的做法。他不相信沈念会这么做。
只怕从这里出去,他那些对家便会踩在他的头上,他永无宁日。
闻郁承咬了咬牙,瞪他旁边的保镖,“松手。”
这么可怕的对手,陈彦涛怎么玩得过。
闻郁承看到剩下的两张牌,心里翻起巨浪。
现在终于轮到他。
然而沈念看他这副就义的模样,真心不想打破他的美好幻想。
闻郁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闻郁承:“废话少说,沈念,你……”
她轻轻地说:“不想看看你太太的牌吗?”
他艰难拼出来的血路,就这么轻飘飘地为他人作嫁衣。
沈念放下酒杯,斜睨他,“还不动手吗?区区这点东西,闻先生给不起?”
他看到沈念漾出一抹灿然的笑,长长的头发拨到一边肩上,红唇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