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谢亦行不是什么顶级alpha,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干什么?”
迟思南气得不想和他说话。
谢渊懒洋洋的笑了一下,冲他挑了挑眉:“终于舍得看我了?不开心就不开心,非得说自己开心干什么?”
“如果不是我们,亦行不用经受这么多痛苦,我们俩的易感期就已经够难受了,我都难以想象……他的会是什么感觉。”
这些话在迟思南的大脑中盘旋许久,之前还可以憋着不说,今天听到药剂副作用时彻底爆发出来。
手腕上传来的力度明显加大了许多,力道大的甚至让迟思南把目光从车窗移到alpha锋利的脸庞上。
他被握着的手腕微微发颤,清冷的眉眼也划过显而易见的后悔,迟思南被自责和愧疚包围,他抖着声音:
“非要说这是错的话,那也该是你和我一起承担,内疚也分我一半。”
饶是如此,他也不撒手,反而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哄道:“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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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手上的方向盘都快扶不稳,处于震怒状态的alpha,尤其这个alpha还是迟思南的时候,简直太可怕了。
他本来就被谢亦行的易感期绞得大脑疼,听谢渊这个话音更是气得不行,说话的声调变得锐利起来。
迟思南甩开谢渊的手,眉宇间染上不虞,“谢渊,你什么意思?你当时又没有强迫我,什么叫罪责全在你?”
谢渊唇角勾着讥讽的笑,说出来的话也带了点阴阳怪气的味。
他的手指都在发颤,眼尾气得泛起红晕。
迟思南:“谢渊,我在想当年选择把亦行生下来是不是一件非常自私的事情?”
“当时是我说想要个小孩,罪责全在我。”
的折磨。”
否则一向恣意的alpha也不会沉默这么久。
谢渊在他面前,没脸没皮惯了,迟思南越是不理他,他就越往上凑,“所以这件事是咱们俩一起造成的,不全是你的问题,宝贝,我这样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亦行在痛苦,他也在痛苦,谢渊大概和他也是一个想法。
“自私?老婆,如果你非要这么算的话,造成亦行现在这样,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从谢亦行分化成顶级alpha开始,每次易感期爆发,迟思南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向谢亦行的时候,心脏都会隐隐作痛。
见迟思南生气了,谢渊一身躁郁在一瞬间就收了回来,他亲昵的将人揽回来,肩膀上当即就挨了一拳。
就像今天他看到屋内散落着的铁链和束缚带,以及谢亦行露出来的手腕上的斑斑血迹。
“说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