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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后面酒桌上传来一阵骚动，祖唤正吃力地“降伏”着盘子里的排骨，闻声他下意识回头，还没确定往哪个方向看去，秋臻便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并伴随着台上钢琴正好落下的一个加强重音。

“你喜欢吃排骨？还要不要？”林遥之作势要将那盘排骨转到祖唤面前。

“谢谢。”

么隆重，也是因为来了许多她曾经教过的学生。

看位置的安排，应该是越靠近舞台的位置，和这位教授的关系越亲近。

“秋老师居然跟我们一桌，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林遥之轻声叹了口气，不过在秋臻过来时，他还是起身伸出手，笑着打招呼，“秋老师，好久不见啊。”

那青年红着脸坐到了对面，秋臻则挨着祖唤坐下。

“当……当然可以！”青年局促起身，走之前还表白道，“秋臻师兄，我是你小两届的师弟，一直很喜欢你拉的小提琴曲子。”

祖唤连忙抬手制止，“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我们的关系嘛，不太好说，反正不会是秋老师喜欢的关系。”林遥之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秋臻似乎短促地冷哼了一声，嘴角的笑容更是有些刻薄：“他陪你来参加林教授的寿宴，你们什么关系？”

祖唤也懒得解释，再说了，他凭什么要解释？

“这个空位没有人坐吗？”坐在林遥之右手边的妇人疑惑地欸了一声，目光落在祖唤对面的空位上。

祖唤继续埋头吃排骨，林遥之也不再斗嘴，重新落座。只有一旁的秋臻沉默片刻后，对祖唤旁边的青年说道：“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吗？”

林遥之蜷曲手指，收回手随意地搭在祖唤肩上，并未因为秋臻的无礼不悦，反而兴致勃勃地解释：“祖唤陪我一块儿来参加我姑母的寿宴，秋老师，你呢？”

祖唤心里陡然一沉，冷漠回头。

同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摇头说道：“据说靠近台前的这几张桌子都提前定好了人数，应该是人还没来吧。”

祖唤虽然学过钢琴，但他确实不认识教授，还偏偏做了个靠近台前的座位。林遥之和周围人交际时，他就埋头吃饭，好在这会儿吊顶的灯灭了，只留四周的壁灯，光线不是特别强，但舞台上的灯效还是会时不时地扫向席间。

如同电视剧一般戏剧，两个人在灰暗的灯影下四目相对，直到舞台上的灯正好扫向秋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束光格外偏袒他，停留了好几秒才依依不舍地挪开。

秋臻看了眼他，不搭理，随后目光落在祖唤身上，眉间轻蹙：“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秋臻的出现，周围的目光都投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