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生揭露他，“你不是北方人吗，还会粤语呢？”

“我觉得酒都有点涩涩的，不好喝。”

李浩然搂搂吴思屿的肩膀：“有这哥们，学粤语可太简单了。”

“走吧，去医院。”吴思屿第一个反应过来，打好了车。

吴思屿说：“可以兑点雪碧，会清爽好入口一些。”

……

李浩然：“广府靓仔，这气质这质感，看不出来吗？”

“收声呀雷。”吴思屿把李浩然的手拍掉，又说，“我唔识拱广东话啦。”

女生们纷纷感慨：

莫忘想堵耳朵。

，我是奉命行事的小兵。”李浩然说。

菜上齐的时候，甚至出现了礼仪小姐，挨桌挨个给大家倒着红酒。

不爱喝酒的女生们试了试之后，觉得确实。大家好似女侠，豪爽对饮起来。

不语。

……

“点歌点歌！”“思屿点歌，我记得你唱歌可好听。”“不行，让我粤语小王子先来。”“你不许一口气点那么多。”“麦霸是吧。”“部长！李浩然一个人点了十多首歌！”“麦克风还我！”“不还！”“那我把你的歌全切了！”“呜呜，那是我的歌！”“啊对不起……”

陈若缘用手挡嘴，小声宣布：“一会咱们去ktv接着嗨啊！嘘，别告诉其他部门，悄悄联谊。”

陈若缘立刻凑近，眼睛瞪大：“你是不是酒精过敏？”

“谢谢。”莫忘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莫忘想回应，却发现舌头麻木，发不出声音。她像个从不见光的钟楼怪人加西莫夫，在人前只能惊恐地用手遮住脸。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胳膊、小腿上布满了一片片风团，红得夸张。

ktv灯光昏暗，可莫忘睁不开眼睛，她被一种感觉困在角落里。

庄雅神出鬼没闪现到他背后，拍了一下他脑袋：“胡说。”

“咋了这是？小姑娘喝多了？”司机师傅侧头看了一眼后视镜。

酒足饭饱后，大家奔赴下一场活动。

“马上就到医院了。”吴思屿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大家笑，“还说不会。”

李浩然撩了撩头发：“粤语金曲小王子在此，你们有福了。”

“别说红酒，我没喝过酒！”

“部长！”那女生慌乱地继续尖叫。

其他女生附和。

陈若缘解释：“这是套餐的酒，随便喝喝，不要敬酒。”

李浩然环视一圈桌上，余光只瞥向一个方向。

大家小声说好耶。

“天！你的声音都变了！”林宜霈惊呼。

林宜霈：“他说普通话一点口音都没有呀！”

?

胸腔成了空洞，心脏在其中回响，沉闷地。脸很热，周遭声音很尖锐，她快喘不上气了，还很想吐。

一片沉默。

出租车后座上，莫忘晕得不行，歪倒在一旁，心里直呼给大家扫兴，只隐约知道车上人是林宜霈和吴思屿。他们还在说什么，不过她没心力去听，只知道林宜霈握着她的手，暖暖的。

而后他又看向吴思屿，二人眼神交接。

莫忘甚至明显觉得冷，她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人，还没开口。

一女生盯着吴思屿突然说：“这么一说还真是，吴思屿如果戴个耳钉、梳个大背头，感觉好港风呀！”

对方看到她的模样立刻尖叫：“啊！莫忘！”

“我没喝过红酒。”

林宜霈眼睛放大：“吴思屿你会粤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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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高脚杯还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