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坞忍不住笑了。
见叶泊语咬牙切齿的模样,向坞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同仇敌忾,“那他们真坏。”
望着叶泊语靠坐花坛摇摇晃晃的模样,向坞来时复杂的心境逐渐放平和缓。
温热的气息将他肩上那块布料洇湿了,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双手刚刚用力,想要把对方推起来。
他说着,竟一松手,额头抵在向坞的肩膀。
是怎样的力道,会让一个人用“拍”这个字眼。
“他们一直灌你酒?”
密码只剩最后一位,门先被打开。
看样子真是醉得不清。
向坞:“…………”
肩膀的重量沉甸甸,向坞一动不敢动。
叶泊语静了静,忽然抬手戳上向坞的脸颊。
晚上回到公寓,在门前输入密码,小狗提早在门内发出“汪汪”的欢迎声。
“怎么不等我俩饿死你再回来?”
果然是喝醉了。
叶泊语不满地戳着他的脸,“你以为我会像王辰一样,故意把你叫过来,让你当众出糗?我可没那么无聊。”
方才的一大串抱怨好似错觉,叶泊语安静下来,呼吸很有规律。
叶泊语:“不然我怎么喝两杯就晕了?”
“……十月一日。”
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不过我都还回去了。看到王辰脸上的印子没?我拍的。”
酒味!”叶泊语撤开来,向坞能够自由呼吸。
向坞瞬间紧张起来,“你有哪里不舒服?”
向坞一下怔住,忘记反抗。
向坞哭笑不得。
“汪!”
叶泊语忽然开口:“我怀疑他们往酒里下了东西。”
“他们灌我酒喝!”叶泊语咋呼的样子一点不像喝醉,仔细观察,面上确实有不明显的薄红。
向坞怕他歪身掉进花坛,伸手扶住对方的手臂。
一整天,除了工作上的消息,没有其他任何人的信息传来。
“向坞,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叶泊语又道。
叶泊语穿着居家服站在门里面,脚边是胖墩墩的阿拉斯加。
果真还是小孩子呢。
“还往我脸上抹了不少蛋糕。”
那就是单纯的酒量不好吧?
早饭做了两人份,一直到他去上班,紧闭的房门都没有动静。
隔天一早,向坞准时起床,叶泊语房间的门关闭着,他判断不好对方是已经离开了还是仍旧在睡。
“好,到时候我给你买个大蛋糕。”叶泊语说着像要起身,却在向坞耳边停下来,“你就全砸在你前男友那张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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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开始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