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钱广安刚要追,却被钱大姐死死拽住。
常欢拼命挣扎:“钱广安你条粉肠!放开我!”
钱广安红着眼睛挣开:“我不要骨气,我只要常欢!”
“嗯。那姑娘这几个月来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可见是真心的。”赵阿姨接过月饼,咬了口月饼,肉汁在唇齿间溢开,却食不知味,“可我就是想不明白,江家连房子都卖了,起慕那孩子怎么还不跟对象说实话?”
但还别说常欢就吃这一套,全身一下子软得跟水一样,双手紧紧抱着钱广安才没瘫软在地上。
钱广安抱着她,哀求道:“欢欢你别去香港,我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少奶奶的生活!”
“不放!”钱广安抱得更紧了,“一放手你又要不理我了!!”
就算见不到也没关系,还有半年他们就要毕业了。
赵阿姨缓缓挂上电话,听筒发出沉闷的声响。
经过刚才那场闹剧,再去杂货店打电话实在尴尬,她转身走出大院,去了更远的路边电话亭。
这些年江家多亏亲戚帮衬,如今他回报也是应该的。
进夜色中。
见两人和好如初,林飞鱼悄悄退开。
她甚至有些羡慕常欢和钱广安,至少能痛痛快快吵一架。
常欢的脾气比较暴躁,林飞鱼担心两人会闹出什么事来,于是也跟着追了过去。
钱广安委屈道:“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香港人当少奶奶,我才生气不去找你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把钱大姐气得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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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多的还是想念,不知道今年过年他们还能不能见上一面?
而她,就是想吵架都找不到人。
如今现在这情况,仿佛一下子断了联系一样,让她很是不习惯。
“嘟——嘟——”
只是以前,他们每周都会通一次电话,还会书信往来、互寄礼物。
追来的林飞鱼恰好撞见这“干柴烈火”的一幕,顿时脸红得跟熟虾一样,她急忙背过身去。
常欢被踩了痛脚,浑身一僵,羞恼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还追上来做什么?”
“你还有没有点骨气?”钱大姐气得直跺脚,“人家都嫌你穷了,你还上赶着倒贴?”
“中秋本想给他们送点月饼水果的,可连搬去哪儿都不告诉我们,这孩子,
她并非要埋怨什么,江起慕不在家,定是亲戚那边的事还没料理完。
常欢刚要反驳,唇瓣突然被堵住。
钱广安人高腿长,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常欢,一把将常欢搂进怀里。
所有的心疼化作一声叹息。
她丈夫用格子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油渍:“你啊,就是爱操心!起慕既然这么交代,自有他的道理,那孩子……哎,真让人心疼。”
挂断电话,林飞鱼慢慢走出电话亭外,仰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
漫长的等待后,听筒里传来带着浓重上海口音的女声:“起慕不在家,你改日再打来吧。”
她知道自己不该抱怨,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委屈。
与此同时,上海老弄堂里。
钱广安难得这么有“男子气概”,吻得又急又凶,几乎把常欢的嘴唇都啃出血来,他似乎想用吻把常欢给吻征服了。
她丈夫从里屋探出头,手里捧着刚出炉的鲜肉月饼,他压低声音问道:“又是那个广州姑娘?”
常欢生气道:“什么叫我不理你?难道这段时间不是你在跟我冷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