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被亲得麻|酥|酥的痒,挠了燕策好几下,他才松开。
臻也与燕姝往来频繁,因此她对燕姝身上的香气很熟悉。
卫臻此时还未察觉他的意图,趴|在他身|上问道:“你吃番梨起疹子,上次为什么还要吃。”
“很|舒|服。”
卫臻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愣在他怀里由着他摆|弄。
今日走路走得有些多,卫臻许久不这么活动了,从马车上下来时腿酸酸的,回房后就靠在窗边小榻上犯懒。
珍珠云肩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燕策用鼻梁拂开珍珠,神色如常:“谁说的。”
其实燕策的舌头是有一点点疼的,因为卫臻晚上吃了挺多番梨。
“没有不舒|服。”燕策赶在卫臻骂他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使她唇瓣分开个|缝|儿,而后贴上去,含|住她舌尖勾|缠几下。
夜风穿径,光晕随着微风层叠闪烁,忽高忽低地流转,似把头顶的星星揉碎倾洒。
提起过去,就有说不完的话,草甸旁的小溪自在地流,二人一直在外面呆到亥时才往回走。
卫臻在他铺的垫子上坐下,看着他用刀鞘荡平了及膝深的草丛尖,紧接着无数萤火虫闪烁着微光从草丛中飞出来,似在半空中撒了一大片绿色的金粉。
“小心飞进你嘴里。”燕策在她身旁坐下。
“敏敏说的,”燕策笃定,“你信她一个黄毛丫头还是信我。”
他这次亲得太|急了,比方才还要|急切,卫臻喘不上气,轻哼了几声表达抗议,燕策的吻势才如她所愿放缓,舌尖轻轻|勾|缠,描绘她唇瓣的线|条。
“房间里这么多地方,做什么非要跟我挤这里。”卫臻哼唧着抱怨。
望着漫天飞舞的流萤,卫臻撩起头纱遮在眼前,荧光被细纱筛过,变得更为柔和飘渺。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点由她带来的痛意,让他后|腰发|麻。二人鼻息相|缠,他感受到比舌尖刺|痛浓烈千百倍的快意。
“你管谁说的干嘛。”
燕策也挨过来跟她靠在一处,小榻她一个人躺很宽敞,两个人就有些拥挤了,挤着挤着卫臻就被燕策抱到腿上。
“什”卫臻的话没问完就被他用唇堵了回去,她迷迷糊糊的,压根不记得昨晚自己被他亲了之后曾经要求他道过歉。
卫臻把这个巧合默默搁在心里。
有一只胖鼓鼓的小萤火虫飞得很慢,落在卫臻掌心,她轻轻吹了口气,那只小萤火虫又迟疑着飞走了,光亮怯生生的,明明灭灭。
但是碰到她唇,先尝到的是甜香,而后才是痛意。
从有鳌山灯的街出来,燕策带着卫臻去了一小片有草甸的树林,路程并不很远,都没有出城。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你明知道吃了不舒|服,干嘛还要吃——”
卫臻的尾音被迫拖长而后中止,因为他吃了一口。
卫臻立即把嘴巴闭上,扭头对着他闷声哼出三个音,又用额头撞他一下,燕策听出来是她在骂他烦人。
“哇——”卫臻惊喜地喊出声,眼睛都不眨。
卫臻回过神来,扯他头发一下,迫使他短暂与她的唇分开,燕策在她耳边|喘|着,声线低哑:“亲完再跟你道歉。”
她的珍珠云肩还穿在身上,燕策又把人往上抱了抱。
“感觉像回到了益州。”
卫家在益州的宅子后面连着一小片林子,天擦黑的时候就会有很多萤火虫在其中忽高忽低地流转,卫臻小时候很爱跑过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