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把她小|衣接过来,“这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她祖上是平江辜氏。”有些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个,但他还是道:“你若想知晓,我明日打听一下。”
“好看吗?”他把她快荡悠到地上的披帛捞起来。
现下却觉得,跟她在一处,哪怕就这样什么都不做,也让人高兴。
卫臻深知,她不是随便的人,可燕策是。
卫臻应了,洗了一会子,抬头看他挑着那块杏色的布料一直没搁下,似有所感,“你你不准弄|脏,这件我很喜欢,以后还要穿的。”
马尾高束,穿着身裁剪很得体的骑装,衬得整个人修长落拓,峻拔英挺。腿环被衣摆遮住了,又会在他走动间露出来一点。
但做还是要做的。
燕策在戴,腿环。
生怕他又突然犯起浑,她当即去妆台前打开好几个装着唇脂的小罐,挑挑选选,装作很忙:“今个可不能晚了,上次去太太那边,还是大姐姐来喊我,我才知道。”
燕策平日里并不这么穿,他打架喜欢用腿,如果绑着腿环,时不时会露出来,看起来着怪怪的。但是他这两日好像隐隐约约察觉到,卫臻很喜欢他在身上绑这种皮带,每次绑着的时候,她给的反馈就格外多。
指腹点了抹红,涂在唇瓣上,对着镜子抿抿唇涂匀,又重新换了一对粉玉耳坠,卫臻透过镜子对上燕策视线
顺手把披帛搭在她肩头,而后在她身旁的圈椅上坐下,燕策用膝盖隔|着衣裳|蹭|蹭她后腿弯:“好看你为什么不摸。”
隔三差五就会少一件,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被他像那条衬裙一样藏起来了,
|湿|了膝上布料。
燕策笑了下:“往日里我出门时你都还在睡,习惯了。”
选今日要穿出门的衣裳时,燕策在卫臻身边来回晃悠,超级经意地让他注意到他的动作。
“怎么脏?”燕策手肘懒懒架在浴|桶边沿,隔着氤|氲缭|绕的热气对上她视线。
俩人一同净齿洗脸,谁都没有讲话,偶尔对视一眼,无声交换着情绪。
卫臻诚实点点头,又很快仰着脸不去看了,故意拿乔:“尚可。”
燕策望着她,把手收回来,身子坐正了,视线缓缓往一旁移。
“我才不是这种随随便便的人。”她也怕一摸就摸出些有的没的。
“你少犯|浑,我自己的衣裳我心里有数。”
“你最好藏好了,别让我再找到,若找到全给你烧了。”
洗漱收拾时,燕策动作习惯性放得很轻,卫臻跟在他后面,用气音小声问他;“你怎么跟做贼一样。”
卫臻知道,他这是又心虚了。
而后装作很忙的样子把她换下来的衣裳搁在衣篓里,又起身去屏风另一侧洗脸净齿。
“我今日醒得可是比你还早呢!”她瞳仁黝黑湿|亮,说话的神情很是得意。
燕策并不是个多安分的人,鲜少能从一些琐碎平淡的日常里获得快|意。
他里边的衬裤是黑色的,腿生得很长,膝以下是高筒马靴,膝以上,遒劲精壮的大腿上绑着道皮质腿环。腿环用用金属搭扣固定,旁边还绑了两柄线条冷硬的匕首。
卫臻用根簪子松松把头发盘在脑后,整个人带着股子懒劲儿,还会把她擦手的香膏匀一些给燕策,让他跟她一齐涂。
燕策笑着说:“那就是好看。”
翌日卫臻醒得很早,今个十五,早上要去韦夫人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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