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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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奶奶领着她慢吞吞走向关着鸡鸭的笼子，宋书言忙喊停，“唉！奶奶，我们就两个人，不用买鸡买鸭吧？”

态度熟络得像她们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

起床换好衣服，她打开门，看见秦奶奶安静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声音被她调得几不可闻。

众人愕然，讪笑道，“原来周同志结婚了呀，怎么以前没听他提起？”

，这是周景深家。

很好，猪肉也pass。

宋书言刚吃完早饭出来，也不饿，看着活蹦乱跳鸡鸭，眼里只有嫌弃，没有食欲。

秦奶奶带着宋书言去了菜市场，破旧的街道，沿街开了卖各种东西的铺子。

宋书言想起昨天周景深是招待大家到国营饭店吃饭的，她疑惑地看向秦奶奶，“周景深中午回家吃饭吗？”

她轻哂。

粥还有余温，不烫，入口刚好。

秦奶奶笑得合不拢嘴，“是景深他媳妇！”

秦奶奶脚步不停，笑着道，“买了晚上吃，晚上请你妈妈还有秦谨来家里吃饭。”

大家又问宋书言，“怎么现在才来这边？老家哪里的？”

她只好去看道路两边，水灵灵的青菜。

宋书言俏脸一红。

“睡糊涂了……”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青梅竹马啊。

秦奶奶认真想了想，“有点远哦，要转车，要不还是等景深中午回来接你？”

宋书言抿着唇轻笑，“知道了，奶奶。”

秦奶奶把电视关了，“等等我，我陪你去！”

喝完粥，宋书言坐不住，决定出门走走，熟悉环境。

秦奶奶眉眼含笑，“你在，他能不回来？”

整个菜市场人声鼎沸，吆喝声此消彼伏。

秦奶奶看出宋书言并不想多聊，跟邻居瞎扯了几句，便道，“我们先走了啊，我带书言熟悉一下我们这边的环境。”

宋书言左手提着鸡，右手提着鸭。

看着飞舞着苍蝇的肉摊。

“慢走啊！”

她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喝着粥，不忘跟秦奶奶打听，“奶奶，我想去会场，应该坐什么车去？”

想起昨晚的动静，更是不敢看秦奶奶，生怕睡隔壁屋的她听到了点什么。

往里走，还有几个浅水池，水池里的鱼密密麻麻，时不时跃起溅过往买菜人一身水。

“他应该吃了饭再回来，就咱们两个人吃。”

宋书言打了个哈哈，迂回道，“我跟周景深一个大院出来的。”

秦奶奶看宋书言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心口大石放下，笑着问她，“中午想吃点什么？”

也不知道秦奶奶能不能听见电视发出的声音。

听见开门声，秦奶奶转头，语气很自然地跟宋书言说，“快洗脸刷牙去吧，厨房里有皮蛋瘦肉粥，自己盛啊。”

祖孙俩手挽手出门。

宋书言洗漱完，进厨房打开碗柜，拿了一只画着粉红牡丹花的白瓷碗，舀了满满一碗粥。

于是秦奶奶做主，买了一只三四斤重的母鸡，又称了一只六七斤重的鸭子，姜葱青菜各买了一些。

“他说中午回来吗？”

她只好抿着唇笑，乖巧道，“奶奶，你决定买什么吧，我吃不了多少。”

不饿的时候去买菜，那是什么都看不上眼。

不少人停下来跟秦奶奶打招呼，用余光悄悄打量宋书言，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笑着追问秦奶奶，“秦奶奶，这位女同志是谁呀？长得真水灵！”

宋书言闻言又勾了勾唇。

两个人，那就不考虑太复杂的菜。

一路往前走，走到转角，道路两旁摆满了卖蔬菜，卖猪肉，卖鸡鸭的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