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可是这不一样！我从来想过伤害你！璎璎，这不是你，你不会对我这么狠心。”

应知愕然停下：“璎璎？”

啪！

她居然真的要杀了他。

原璎慈转身去开门，应知怒吼道：“你敢走！”

她必须想办法。

应知一把按住原璎慈抓着匕首的手腕，稍稍用力，匕首掉落在地，他匍匐在她身上，原璎慈忽然歇斯底里的尖叫，对着他拳打脚踢。

应知神会破碎般质问原璎慈：“璎璎，你要杀了我，你居然要杀了我。”

原璎慈双目熏红：“不可以吗？”

她又哭又闹，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原璎慈挣扎着摸到大腿那绑着的匕首，用力扎进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不对。”

好，很好。

原璎慈疯了一样地去亲应知：“我们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我阿姐。”

她必须逃走。

“不是这样的。”应知似疯魔一般喃喃自语：“你不该拒绝我。以前你会主动亲我的。璎璎，你亲亲我，亲亲我我什么都依你。”

原璎慈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冰凉的空气钻入两人之间，刺激得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得鸡皮疙瘩。

就像曾经在流放路上一样。

他抓住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自己脸上：“璎璎，你回来吧。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反抗。”

这一刻，比杀了他还痛。

她眼前一片发黑，脑子应激般的空白。

应知跪在床上，一步步缓慢地靠近她：“璎璎，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那就让他们一起去地狱吧。

应知悲切又绝望地去吻原璎慈：“璎璎，我答应你，我纳了你之后，一辈子都不娶妻，不纳妾，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一生一世只有我们两个。我没有力量去撼动朝廷的律法，但是至少我可以控制我自己，我向你保证，这辈子只有你一个，我也只会有你生的孩子，好不好？”

不然，阿姐会为了救她去死。

应知疯了一样地去吻原璎慈，原璎慈几番挣扎，他却变得更疯了。

不行。

见让原璎慈打他没有用，应知捡起地上的匕首，交到原璎慈手上：“璎璎，你再刺我一刀好不好？你杀了我，为自己报仇。”

原璎慈一开始还挣扎得很厉害，直到外套被脱下，里衣被拉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小衣。

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璎璎，是我错了，是我禽兽，是我垃圾，是我疯了。”

应知一把将原璎慈拉回来：“璎璎你信不信，你今天敢踏出这个房门，我就让人杀了原晔和陆珂。”

原璎慈：“够了！应知，你放开我！”

原璎慈双目失焦，忽然抓住应知，开始脱他的衣服：“我们做，我不反抗，你别杀我阿姐。不要杀她。”

她不能让阿姐死……

原璎慈别开头，她不想看应知，不敢看他，怕一点点的对视，自己就会心软。

原璎慈剧烈的挣扎，她强烈的反应，刺痛了应知，他强硬地拽住她，将她拖到后面的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哭泣地哀求她：“璎璎，你接受我。你再接受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不要拒绝我。我们以前明明很要好的。你明明也很爱我。”

匕首掉在了床上。

应知吃痛闷哼，他抬起头，看着原璎慈的目光寸寸碎裂。

黏腻的吻落在身上，挣扎不开，逃脱不开。

阿姐，阿姐……

原璎慈一把推开应知：“应知，别疯了。你明知道不可能。你父亲母亲，你整个家族都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阿姐……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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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难以置信地看着原璎慈：“你要杀了我？”

原璎慈转身，一把抓住应知的衣领，眼眶熏红，目光却狠厉：“那我也告诉应公子。我大哥和我大嫂只要出了一点点意外，不管是谁下的手，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原璎慈缩到床脚，抱着双膝，一动不敢动。

应知哭了。

“走开，你走开！你滚！别碰我！”

她眼中含泪，嗓子发干，却强作镇定：“你都要对我的亲人下手了，难道我不该杀了你报仇吗？我原璎慈是个女子，难道就不能有报仇雪恨的决心吗？”

道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