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陆珂：“嗯？”

陆珂：“是谁？”

原晔不想听陆珂净说些让他气得想死的话。他含住陆珂的唇，一只手将她往怀里压一只手揭开她的衣襟，钻入小衣里……

陆珂掐原晔的力气很小，更偏向于撒娇，原晔也习惯了她的小脾气，只笑着问：“你吃醋了？”

原窈月夹了一块羊肉，拧着眉，似乎在进行什么很慎重的思考。

话音未落，陆珂轻呼出声，这家伙又无缘无故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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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晔：“她强吻了我，还让我娶她。”

要只有疯女人，陆珂说不准会以为原晔是在骂人，但是加上爱恨交加的“没良心”三个字就完全不是一个意味了。

陆珂抿唇偷笑：“你刚才好急，让我想起了新婚夜，你第一次亲我的样子……”

原晔咬牙切齿般地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个没良心的疯女人。”

她没明白，原晔也没解释自己不喜欢什么，只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第一次亲的，又或者第一次亲我的人是谁？”

陆珂哦了一声。

原晔：“不喜欢。”

原晔：“不是第一次。”

原晔在陆珂肩膀上咬着，他咬陆珂也没用多少力气，更没有咬伤，只是用牙齿磨着，不甘心地，阴暗地磨出一点点的红印。

过了不知道多久，陆珂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将身体擦干净，他将水端出去倒掉，这才上床。

不屈不挠。

迎风傲雪。

半个时辰后，陆珂累得睡着了，原晔从背后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耳垂。

陆珂嘴角弯弯：“可是我就是能理解……唔……“

陆珂摇头：“每个人都有过去，我理解。”

这个天可太冷了，还是烧热的炕上最舒服。

陆珂：“没有啊。”

原晔低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陆珂：“吃醋了？”

陆珂：“什、什么？”

两个人身子靠着身子，盖着同一床被子，没一会儿身子就热了起来。

陆珂嗯了一声，沉沉睡去，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

吃完饭，陆珂洗漱后赶紧钻进了被窝。

原晔：“新婚夜不是第一次。”

这下，心里那点微妙的酸涩消失了。

热水浸透身体，氤氲的热气将皮肤蒸得水润。

陆珂眨了眨眼，这孩子近日来好像越发痴迷养殖了。

陆珂歪头。

陆珂推开他：“你干什么？”

以前每次，原晔都会在她累了的时候帮她做清理工作，她习惯了，连眼睛都没睁开，就伸出手挂在了原晔脖子上。

人吃羊就是为了吃那一口膻味。而且咱们晖阳的羊品种好，膻味本身就轻。”

过了许久，陆珂都快喘不上气了，原晔才放开她，又说了一次：“不喜欢。”

这个混蛋，今天还咬个没完了。

亲了一会儿，陆珂忽然笑了，原晔捏了捏她的脸：“不专心。”

过了一会儿，原晔也进来了，他将手上的铜镯取下，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端着热水到屏风后去擦身体。

陆珂心理微妙地有一点酸酸的，但语气却刻意保持轻松：“我夫君相貌英俊，才高八斗，有人喜欢很正常。而且我想，能让夫君你念念不忘的女人，她肯定也有她的过人之处……”

陆珂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推了推他。

原晔：“不喜欢你不吃醋。”

陆珂话还没说完，原晔就堵住了她的嘴。

原晔用牙齿磨着她雪白的脖子：“没良心的。”

原窈月：“但也是阉割后会更好吃，长肉长得更快吗？”

原晔扫了一眼还在思考的原窈月，没说什么，只是给陆珂夹了一块羊肉。

陆珂掐他：“哪有你这样的？明明可以装傻过去，非要挑明，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屋外，墙角红梅被霜雪一冻，反而颤颤巍巍地更加挺立起来。

陆珂：“好吃是一定的，但是长肉速度会慢下来。不过阉割过后的羊肉肉质更紧实，膻味更轻，如果喜欢吃的人多，损失的这部分可以从价格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