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越起身整理装备,将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他看向明屿:“我今天继续在附近三公里巡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留下照顾她。”
他俯身舔掉容惜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顺便掀开被子检查她腿间的伤。
不同于昨夜惩罚性的粗暴,这次信息素的注入缓慢而绵长,像冬日里逐渐融化的冰棱。
强势的alpha信息素对发烧的oga来说太过刺激。容惜在昏迷中急促喘息,不稳定的腺体本能地分泌出甜腻的荔枝清香。
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oga。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
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进来,作战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肌。
“能自己上厕所吗?”
明屿玩味地亲了亲在怀里沉睡的oga,眼底却毫无波澜。
他低头含住oga滚烫的耳垂,“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出去了哦。”
门外传来明屿的催促:“掉进去了?”
刚打开门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扑进明屿怀里。男人坚实的胸肌撞得她鼻尖发酸,混合着硝烟与龙舌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alpha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t恤传来,混合着龙舌兰酒的气息熏得她头晕。
容惜在昏迷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声,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
明屿嗤笑一声。
明屿嘴上嫌弃,却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浴室。
只见红肿的穴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后穴更是惨不忍睹。男人从床头柜抽屉里找出抗生素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给她上药。
回答他的是沉临越“砰”的关门声。
容惜摇头又点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在碰到床单时又倒了回去。
……
“啧,
阳光像熔化的玻璃浆糊在视网膜上,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天花板。
身体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牵出黏腻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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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包。”
容惜咬着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容惜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推拒。
他说着却俯下身,雪松气息突然浓郁起来。alpha修长的手指拨开容惜后颈碎发,犬齿在临时标记处轻轻研磨。
她颤抖着触碰腺体,立刻被残余的alpha信息素激得腰软。
容惜在尖锐的头痛中醒来。
明屿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枕头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宝宝别怕,只有我在。”
浴室里,容惜坐在马桶上发呆。
“我准你恨我了?你找死是不是。”
依旧是像训新兵一样凶狠的口吻,把睡梦中的oga吓得一抖。
沉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
明屿眼神一暗,胯下瞬间胀痛。他盯着容惜脆弱的后颈看了半晌,最终只是狠狠咬了口枕头。
“妈的…等你睡醒…老子操死你。”
自从遇到他们,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尿液冲刷过受伤的黏膜,疼得她直吸气。镜子里的女孩双眼红肿,锁骨到胸口布满吻痕,后颈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发紫。
明屿挑眉看着这一幕,突然轻笑:“沉队心疼性玩具了?”
容惜慌忙冲水。
“呜…疼…出去…”
“性玩具而已,叫什么都不重要。”
他释放的雪松气息却萦绕在卧室里,容惜的眉头舒展了些。
“小荔枝醒了?”明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沉临越松开钳制,眼神晦暗不明。
沉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