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风提前和老师说明了她的情况，没有要求，只是孩子喜欢，打发时间，看着来就行，不要太严厉。

“蛋糕。”她爬起来，朝着他脖颈拱过去，用力地嗅闻。

是肉，没有味道，软软的肌肤。

回去的路上，善喜坐在儿童座椅中，戚风开车，他问她：“善喜去张老师家是不是因为能吃到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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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给她拿了一块饼干，善喜啃完，又喝掉了戚风给她放在小包里的牛奶，铆足了劲开始认真练琴。

于是善喜开始上小提琴课。

善喜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去小提琴老师家里的时候，老师给了她一块香喷喷的饼干，是老师自己做的。

戚风蛋糕。

“戚风蛋糕。”善喜回答。

什么最不费力气，又能吃到好吃的……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善喜真的闻到了蛋糕的味道，她一口咬下去。

善喜小小的脑袋想啊想。

“老师给你吃了蛋糕吗？”戚风问她。

风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问她。

只是孩子学琴总是心不在焉，上课时经常朝着她的烤箱看，欲言又止。

“哦，好吧。”她兴致缺缺地闭上眼睛。

老师哭笑不得，戚风来接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件事情。

这是一名颇有名气的女老师，她学生不多，但声望好，人性格不错，温柔有耐心，面对善喜时更盛。

她想学什么——

还以为得到了一块大蛋糕。

敏感的地方，气流扫过都会痒痒的，男人睁开眼睛，问她在闻什么。

“哪里有蛋糕。”他也不阻拦她，由着她软软的脸蛋贴在身上闻来闻去。

蛋糕——

有一回老师给了她一块新鲜出炉戚风蛋糕，这种蛋糕善喜吃过，又香又软，都是牛奶的味道，她特别爱吃，吃完还想要。

夜里睡觉，蛇尾巴如常缠上来的时候，善喜偷偷嗅了嗅。

戚风——

戚风笑。

“老师饼干好吃。”善喜还想吃，又流口水了。

“嗯嗯！”善喜猛猛点头。

“这样，但是这个戚风不是蛋糕哦。”

善喜没闻到蛋糕那么香甜的味道，紧密的干燥鳞片散发出的气息是清浅的草叶香。

女人怕她吃多了积食，说下次再给她吃，还告诉了她蛋糕的名字。

“学小提琴。”善喜毫不犹豫地回答。

“善喜想要什么？”老师弯下腰，看着抱着小提琴轻轻蹭琴弦的孩子。

“不是蛋糕。”她失望地躺回自己的位置，重新抱住尾巴馋蛋糕。

“饼干……上次——”善喜听到她主动问自己，一下来了精神。

“吃了饼干就可以好好练琴了吗？”老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