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次日(掌教守夜ד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2/2)111  白鹿神姬(女生子高H)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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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青霁,轻声道:“你身上如今的味道,比她那时还浓。”

“那不是香,”掌观缓缓转过身,目光定定落在她的小腹,“那是鹿气。”

她将被看见,被揭穿,被知晓一切溃堤之事。

那一夜,静室内灯火明灭。

空气寂静到可怕,只有灯芯轻微的爆裂声。

一句话落地,像拂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的雾。青霁怔怔站着,不敢辩驳。她知道自己的宫口里还在泄,那是神精未散,雌兽方才被干过的气味。是只有雌鹿在交配、被射满时,才会散出这样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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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与醒的缝隙间,她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腹脉里轻声响起:

青霁脸色瞬白,喉咙发紧。她张了张口,声音细弱哽塞:“弟子未与人……犯戒。”

青霁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羞耻与惧怕混成一股热意,几乎要让她跪倒在地。她颤声低低:“弟子……不知梦中真假……若有亵渎,还请掌观责罚。”

她轻轻一颔首,转身离去,袍袖拂过青霁指尖,带起一丝檀香。

掌观目光微垂,像是忆起什么:“我曾有位旧人,她曾夜夜梦鹿,腹中终结下神种,整个人……变得不是自己了。”

她蜷缩在榻上,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青霁猛然睁眼,心跳如鼓。榻侧空空,唯有冷灯孤燃,影子在墙上摇曳。

可掌观只是摇头,语气沉定如钟:“若梦中真有神物,我自会看出端倪。你若被选,梦不由你,躲也躲不过。”

木廊尽头,掌观背对远山,缓缓开口:“青霁,你可知你近来香气异常?”

她慌乱到声音都带了哽意。她知道,若掌观真留宿,若夜里再被神贯穿,那些淫靡的交合与喘息,将无所遁形。

她的眼神并无责备,却带着一种怜悯般的洞察:“只有受孕之鹿,才会有这等味道。不是凡间之香,而是被神种的气息。”

青霁裹着衣衾,僵硬地侧身躺下,迟迟不敢合眼。

青霁怔怔站着,半晌才轻声问:“若……不是梦呢?”

掌观轻轻叹息,像看见一枝未开的清莲,偏生先沾了尘泥:“鹿神不在人间之列。小青霁,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

晨雾尚未散尽,石径寂静。青霁指尖在袖中紧紧揪着布料,低着头一路行去。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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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观望了她许久,像在望着一条被水冲开的灵溪,叹息道:“那便是命。”

青霁猛然抬头,眼神慌乱:“不……掌观不必劳神,弟子……自己能……”

小腹深处,一点白光悄悄浮现。不是冷的,也不刺骨,而是一道微暖的灵息,如雾如触,如吻如喘。

青霁心头一震,竭力稳声:“弟子……未曾施香。”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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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忽然,一股奇异的力量自腹脉缓缓涌起,像柔雾一般缠绕全身,带着温热与催眠的力道。她竭力撑着眼皮,却终究被那股力气一点点按下。

掌观看着她,神色复杂,终是缓缓吐出一句:“罚你不急。今夜,由我守你之榻。”

若今夜再梦,她怎能不羞于面对?

那一刻,她不是为自己辩白,而是惧怕让掌观失望,惧怕自己真的在玷污清修的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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