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母打完电话后,她失声痛哭,真的不甘心,这世上没有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爱,即便是母爱,母亲们不也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在长大后孝敬自己为自己脸上争光吗,更何况是她,全心全意的付出竟是老天爷开得一个玩笑。真的结束了,再见这冤家一眼就离开吧。那时怀着怎样的心情去见这冤家的?忘了,只记得那张支票像利箭一样刺痛了心。那时怎么能装的那么坦然的收下支票,真的好像自己就是贪图钱财的虚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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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交个男友结婚吧,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乱想了。”发小的苦心她能理解,发小是真的为她好。人的心要是能控制自如就好了,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当时的回答,“你说的没错,但不可否认的是,你如果不去买彩票那就永远不可能中大奖。我知道我这样的等待基本无望,但是如果我不等待而是像常人一样结婚生子,那我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最后发小怒其不争地留下一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痴,为了虚无飘渺的希望值得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你这样做对他们来说很自私。”她苦笑,“自私”这个词日日夜夜不停地折磨她。头脑里总是有两个声音在不停地打架,坚持吗?你们之间从没有过交集。放弃吗?这么多年的痴恋付之东流又怎能甘心。
两年的时间不经意就过去了。这冤家又一次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主宰,自己呢,还是那个卑微的众生一员。原以为还可以再一次的等待,谁想医生的一纸诊断彻底葬送了她的希望,近年来折磨自己的胃痛竟然是——
怀中的孩子蠕动了一下,哼了两声,于晓赶紧轻轻哄着。荣之仪被这动静惊了,嘴里无意识地嘟嘟两句,又紧紧搂住于晓腰身睡去了。于晓看着这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睡姿,全身被巨大的幸福充斥着,上天终究待她不薄。犹记得那天傍晚,她像往常一样乘公交回家,像往常一样脑袋放空看着窗外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街景,猛地心剧烈跳动起来,脑袋还没有发出任何指令,身体已经站在坐在路牙上的女人面前。她都不明白自己那晚怎会如此的大胆奔放。于晓又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烫了,把“陌生人”带回家上床,这还是她吗?不是没看到对方眼中的随意和不屑,只是她真的不想也无力拒接。结合,疼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这不是梦,是啊,她那时已经疯魔了。再后来日子过得忙碌艰辛,她不高的薪水要分成好几份,寄给父母,付房租交水电煤气,养活两人。可为什么她却觉得那时很幸福呢,只是这冤家随时随地不分时间场合的“折腾”她,真是受不了,这个毛病到现在也没有改变。唯一让她心痛的是父母焦急的询问,这辈子她真的要让二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