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栩生被皇帝招过去询问始末，陆栩生不可能瞒着君王，据实以告。

“没，这不是没打着吗？”

“我看你这位岳父就是。”

王爷欣赏她这份能耐。

虽说今日众人不知云南王与程明昱之间有何过节，不过奉天殿前丹墀二人差点大打出手的事，还是传了出去。

“你今日打他了？”

夏芙训蛇也有个缘故，她生得太美，起先没少招人觊觎，自从她跟着老王妃训蛇，就没人敢再招惹她了。

夏芙问道，“谁？”

在皇帝看来，程明昱多年不娶，未必不是对夏芙余情未了。

皇帝神情复杂极了，“这可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嗯，栩生告诉我了。”

提到程亦安，夏芙神色不自觉柔软起来，喜极而泣，“那可太好了。”

“阿芙，过去的事我不再问了，我今日已与陛下陈言，今后认安安为义女，往后你们母女可以顺顺当当往来。”

夏芙正在泡蛇酒，一条一米长的青蛇被她放了进去，下人均避得远远的，云南王面不改色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

只是夏芙这样的美人玩蛇，就添了几分鬼魅的诱惑。

“可不是！”

想起自己求而不得的妹妹，皇帝突然有一种解气的释然。

他程明昱也有今日。

陆栩生笑笑不说话。

“没有。”夏芙极快地截住他的话，“您别多想，时辰不早了，您要用午膳吗？”

“程明昱。”

云南王伸了伸自己雄壮的拳斧，很后悔道，“今日还是该给他一拳的。”

云南王意识到自己失言，郑重跟她道歉，

云南王带着这般复杂心情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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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芙见他盯着自己的拳头左瞧右瞧，便觉奇怪，

换做是他，睡了一晚就是自己女人，还兼什么祧，云南王认定夏芙跳崖，程明昱负不可推卸之责任。

夏芙严肃道，“王爷，过去的事与任何人无关，我过得是好是歹，该我自己负责，我想不开，也是我自己糊涂，不怪旁人。至于他他当时只是受族老之托，身负族长之责，与我兼祧，他是君子，还望王爷往后莫要再生事。”

夏芙眼神微微一恍，沉默许久，看着云南王，“你都知道了？”

云南王委屈巴巴看着她，“阿芙，你对他”

“你怎么了？这是没打着人，心里不得劲？”

这样的场面对于打小就玩蛇的云南王来说司空见惯，他母亲对那些蛇比对他还耐心，云南王习以为常。

夏芙还是很了解云南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