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程家家主，您身上背负着江山社稷, 背负阖族的荣耀和名誉, 你不可以。”

程明昱的眸眼被斜阳映染，驻着霞晖，驻着分离十九年的遗憾，驻着再也不能错失的坚决，还驻着任何一个女人难以抵挡的温柔，

明白她当年在程家的困境。

芙，夏芙想要后退，却逼着自己硬生生迎上他夺人的目光。

她眼神明明白白, “我要的，你给不起，你要的, 我也给不起。”

程明昱当然明白。

她不可能去给他做程家宗妇。

除非她不愿意跟他, 羞愤而死。

当时兼祧的事记在族谱，阖族没有人敢说她半个字。

无二的脸，如同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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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美妙动人, 来自世家第一人, 程家掌门人程明昱。

这应该是她当年最想听到的话吧。

她拽着帕子捂在胸口，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好似想要将那张脸看得更清晰，也好似逼着自己将曾经压在心底的伤口给剖出来，

她毫不犹豫地回绝他。

“你不可以！”

芙儿, 我也可以

程明昱瞳仁深深一缩。

夏芙闻言眼底的光色一晃，仿佛回到当年无法左右自己情绪，又暗无天日的日子，

“芙儿，当年你为何跳崖？我说过有什么难处, 可以遣人知会于我。”

他心痛到无以复加，

“如果只是因为他心悦于你，愿意无微不至照料你，愿意让你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过日子，愿意宠着你，护着你，那么芙儿，我也可以。”

她不会再踏入婚姻。

这一句话饱含当年被程家族规被世俗纲常束缚的无数心酸和委屈。

那层笑容艳丽似五彩斑斓的泡沫，一戳就破，

可她不知为什么, 心里忽然很委屈，很难过, 很低落。

那时程明祐还没有消息，她不应该是被夹在当中左右为难而跳崖。

哪怕是想要儿子，后来他也答应二次兼祧了。

“我九死一生活过来，不是为了回到程家。”夏芙忽然凄然一笑, 这一笑带着几分梦幻般的破碎, “我在哪都可以过得很好, 除了程家。”

他一步一步逼近夏

他和母亲再三敲打，四房老太太不可能委屈她。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男人，睁眼闭眼都是他，就连午夜做梦也梦到他在我身子里穿凿，是吗？”

夏芙狠狠一怔，只是随口而出的话，为堵他的嘴, 却被他接住了。

无可救药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