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留云被这么直白的话问得有些无措，却不肯松开手。

这章有一点点私设，实在很想写。想要推荐英剧《神秘博士》里面有一集，梵高来到现代，亲眼看见自己的作品被展示在美术馆里，亲耳听到别人称赞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画家。这一集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文森特·梵高先生拥有能听见颜色的灵魂。

“如果我不呢？”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我和你。”季留云抬起脸正正地望着顾千。

“之前的我。”季留云紧紧地盯着顾千的眼睛，丝毫不觉得自己醋自己有什么问题。

“那我就去睡啦。”顾千故意拔高音量，没能走出一步被扯住了衣角。

季留云沉默着把人往自己这边扯。

季留云垂着头，声音发涩地怨声讲：“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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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啦？”

季留云攥紧床单，缓缓低下头，他有心想要讲点什么，可声音被堵在喉咙口，害得心里头那份压抑越翻越厉害。

顾千顺着力道往前，他们的膝盖贴到一起。

顾千手指绕上季留云的头发，轻声说：“我听不明白，你是在邀请我吗？”

最后，他说服了自己，仰起脸讨好道：“我的床上也有被子。”

季留云摇摇头。

顾千继续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季留云慌了，指尖下意识收紧，揪住那片衣角不放，脱口道：“你的被子湿了。”

季留云抬起脸，眼里全是倔强，又混着羞意，他讲：“你亲我。”

“季留云，你没说实话，你有情绪不告诉我。”

季留云皱起眉。

季留云很认真地点头。

季留云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在心里的问题。

“你和他，谁先亲的谁？”

顾千故意拂开那只爪子。

于是季留云说：“那就我亲你。”

顾千微微挑眉。

他挑着眉低头看去，心里觉得好笑，这老妖怪居然事到如今还只敢扯衣角。

季留云这次顾不得害羞，抓住了顾千的手臂。

顾千没回答，弯身下去反问。

“你得看看我。”

“什么不公平？”

“你现在想要什么？”

顾千笑了，指头蹭过他发烫的耳朵。

得了，那是我和他亲的。”顾千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那个他？”

顾千弯起眼，故意缓声问：“看着呢，还有呢，还有要说的吗？”

“我知道啊，我再去要一床。”

“不是没话说吗？”顾千好笑地用指头去绕季留云头顶的烟。

“你得直接说。”顾千声音压得更低了。

“那我睡去了。”顾千作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