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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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不是灵酱想的那种，是……哎呀，等你去到就知道了。”江户川乱步扯了扯坤灵的衣袖，再次强调，“灵酱，到时候无论你心里想什么，都不要用言语或行动表现出来——如果你不想中也夹在中间为难的话。”

不明白江户川乱步为什么这么说，她十分不解，于是问出了口：“乱步这么说，肯定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但……可以问为什么吗？”

神情一点点变冷，她面无表情地说：“那群人类幼崽，胆子可真大。”

“什么事？”

除此之外的理由不能讲给坤灵听，江户川乱步塌下肩膀，发丝都彷佛失去了光泽。

“压住火……我一定会发火？这么笃定我会不高兴——”

“我说错了吗？”

刻抽身离开。”

“因为，灵酱看到小中也的……一定会超级生气。”江户川乱步语焉不详，“总之，灵酱听我的，绝对不要在中也面前评价那些小羊。去了那里，你绝对要压住火，回来我们再商量。”

坤灵反应半慢拍，过了一会才回过味，“也就是说，那帮小羊崽子欺负中也了？”

“我等会把你交给福泽，就去找中也。”

末了，他无奈承认：“灵酱没说错。”

坤灵这一次这么听话，江户川乱步意外了一瞬。

“我知道了。”

“为什么？”

“很重要？哦，好，我答应你。”没有多考虑，坤灵很快便答应了。

“嗯嗯，好~等一下——”终于想起提这个话题的目的，江户川乱步站直身体，难得有些严肃，“灵酱，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知道了知道了。”

江户川乱步踢踢路边的小石子，说：“灵酱说过，每个人都有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福泽大叔因为往事才会这样，所以其中原因，我不能告诉你，那是大叔的秘密。”

推己及人，坤灵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不再追问。

坤灵善解人意地拍了拍江户川乱步肩膀，“既然乱步有自己的计划，我就不打扰你了。记住，遇到麻烦要喊我。”

思索几秒，她自认为搞懂了江户川乱步的想法：“所以，乱步，你想一直缠着拿你没办法的福泽，通过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让他早日——认命。”

“……喂，这种说法太难听了吧？！”

江户川乱步看向镭钵街的方向，语速放慢：“灵酱，你等会去小羊们的根据地，找到中也后，一定要保持沉默，全程只看只听。绝对！绝对！不要对看到一切，说任何话和做任何事。灵酱，可以吗？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