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对。”陶然反应过来，将手机的摄像反转，对准了街头的表演者。

“冰糖葫芦。”陶然在一旁悄悄观察，惊奇地发现，“a国的冰糖葫芦也很与时俱进，除了山楂，还有草莓葡萄菠萝蓝莓橘子这些水果。”

陶然刚想开口问问，就听到祁予霄说，“去买吧，买两串也没关系。”

这简直是他这种所有口味都馋得想尝一尝的人的福音！

他叹了口气，湿热的吐息在空气中形成白雾，“如果你在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分着吃很多口味的。”

陶然挑挑选选，在祁予霄的推荐下选了一家听说味道不错的中餐厅。

但他很快又发现，“哎不对，要买两串才能尝到所有口味。”

手机屏幕里很快映出了祁予霄的面容，不过光线很暗，暗到祁予霄深邃的五官轮廓都有些模糊不清。

陶然没有询问，专注地吃手中的冰糖葫芦。

陶然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和祁予霄说，“刚刚听买糖葫芦的老板和别的顾客说，好像十一点半烟花秀就要开始了。”

估计动作有些急，祁予霄喘了口气，“嗯。”

所以陶然不再犹豫，上前和老板要了两串混合口味的糖葫芦。

“那你现在岂不是不方便？”陶然动作一顿，“要不我先挂了，我们等会儿再聊吧？”

味道确实很不错，陶然的胃口也跟着好起来了。

祁予霄那边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他耐心回他，“没关系，会有办法的。”

陶然有些奇怪，“祁予霄，你在哪里呢，怎么周边环境这么黑？”

“老板好会做生意，我看到他新做了很多混合水果的糖葫芦。”陶然惊喜地和祁予霄分享，“这样我只要买一串就好了。”

陶然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纠结道，“可是会吃不完。”

等待的过程里，祁予霄那边又传来了车子的鸣笛声。

陶然摸了摸肚子，斟酌了下，“有一点点。”

看完表演后，祁予霄看时间不早了，便道：“宝宝饿了吗？”

按照祁予霄的安排，陶然散步去了唐人街附近的一个公园。听说为了迎接农历新年，这几天晚上都会举办烟花秀表演。

“不用，说好的要和你一起约会，我怎么能中途‘离开’？”祁予霄沉着声说，“没关系的，等会儿就好了。”

陶然一时没有多想，“你是要坐飞机去探望亲戚吗？”

陶然摸了摸鼻子，“唔，竟然被你知道了。”

但陶然并没有很饿，点了份扬州炒饭还有宫保鸡丁。

精彩，又加上他看到周围有好多人都在拿着手机拍摄视频，于是陶然所以主动和提出了打视频。

“你说什么？”陶然没太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半个小时够了？”

还没等祁予霄回复，陶然忽然眼睛一亮，他看到老板又新摆出来刚做好的冰糖葫芦，竟然有水果混合着穿成一串的！

祁予霄：“嗯，半个小时够了。”

祁予霄眨了眨眼，“……算是吧。”

陶然给祁予霄拍了张照片，“你猜我最想吃哪一个呢？”

祁予霄很快同意了。

把晚饭解决后，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

祁予霄不知道在忙什么，陶然只听见他那边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了。

来到公园后，入眼便看到了入口处摆了很多手工和美食的小摊。

祁予霄并没有隐瞒，“在坐飞机，机舱把帘子都拉下来了。”

“好。”

陶然盯着小摊上的冰糖葫芦，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眼巴巴地盯着那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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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予霄应答如流，“我猜宝宝所有种类的水果糖葫芦都想尝一遍。”

“想吃就买。”

陶然想了想，他吃不完或许可以打包回家再吃，祁予霄说的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烟花秀表演即将到来，公园里陆陆续续挤来了很多人，陶然找了一个人相对较少的地方呆着。

陶然犹豫地问，“祁予霄，你那边在干嘛，你在赶路吗？”

祁予霄在他耳边问：“看到什么？”

不知道祁予霄现在在哪，他的背景有些杂音，不像是还在飞机上。

祁予霄：“那去附近找个餐馆吃饭吧。”

会有办法？什么办法？

他接着又问，“表演呢，不是说要我和你一起看吗？”

“那好吧。”

看完表演后两人又从视频通话改成了语音通话，陶然咽了下口水，“祁予霄，我看到了……”

“……”

陶然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十一点，还有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