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热热的,抬起双臂回抱住对方。
莉赛特·桑坐在波德莱尔先生的右手位,唐栗坐在对面。
对方是……自己的教父啊。
夏尔·波德莱尔笑了,笑得那样温柔,似一朵剧毒之花收起全部的厉刺与毒汁,以最柔软的真心对待这个他视为血亲的孩子。
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很多画面,有对方教导自己的,带自己出去访友,或者严厉训练自己的,教导自己如何工作的……很多很多。
阿蒂尔·兰波以自己失去记忆从废墟里站起来作为开端,开始娓娓道来。
“我当时潜意识里只认为那帽子对我很重要,就下意识认为那是我的,可能…等我恢复记忆后就知道那是谁的。”
“失忆后的最开始那段时间也有带耳暖,那时我怕冷怕的异常,找了医生都没有查出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推测可能是心理方面,后来栗帮我约到了心理医生,通过催眠暂时解决了怕冷的问题,就没再带过了。”阿蒂尔·兰波如此对夏尔·波德莱尔说。
“…我没有记忆,全身都是伤,从废墟里漫无目的地走出来,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又要到哪里去。”
平安的、健康的、精神稳定的,虽然有了失忆这么个瑕疵,但这都不要紧,教子的健康平安胜过一切。
松开对方,看着几年不见,容貌彻底成熟的阿蒂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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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亭内,夏尔·波德莱尔让阿蒂尔·兰波坐在他的左手位,离得很近。
因为,他唯一的教子加学生阿蒂尔·兰波回到了他面前。
阿蒂尔·兰波轻声在夏尔·波德莱尔的耳畔说道:“pa…rra。(教父)”
阿蒂尔·兰波点头:“是的,教父。”
而是按照预定行程,继续下去,彼此熟悉起来,他也能借此了解教子失忆后到现在所过的生活。
第一句说出口,再说就轻松了。
夏尔·波德莱尔眉心微皱,疑惑地问:“阿蒂尔,我记得你只有习惯带耳暖的习惯。”
“我除了身上肮脏破碎的衣服,就只有抓在手上的帽子。”
“教父,我回来了。”
那令他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牵起他心底的无限怀念与眷恋。
这些年里,再没有哪一日能像今日这样,令夏尔·波德莱尔感受到莫大的、由衷的喜悦。
“帽子?”
虽然夏尔·波德莱尔很想尽快带着失忆的阿蒂尔·兰波去做检查,但介于他们才刚刚重逢,教子多年不见,不仅失去了记忆,对自己还处于一种陌生状态,夏尔·波德莱尔为了照顾教子的情绪,就不着急将阿蒂尔·兰波带走。
“我的孩子,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