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只是觉得她能独当一面了,所以放她出去闯荡?
胸前突然一重,有什么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他,用的力气之大,似乎要将他腰搂断似的。
魔修临死前穿的还是她随手做的破鞋,没有认真过,做的很是粗糙……
还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什么本命符箓啥啥的,也没听清,应该就是梦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好像听到魔修说话,说什么不能陪她了之类的话。
真的死了吗?
难道是因为妖界的事?
“哎呀!”
大雪山寒潭底下,有人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睡梦中耳边尽是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明知道这样她会担心,还是这么干了,肯定有问题。
他不哭余玉就继续揍,还嚣张的拉开他的衣裳看了看,果然是粉红色的。
难道说刚刚那些话都是真的?
所以说那些话都是真的,魔修真的不陪她了?
边让他哭,魔修抿着嘴,脸上一青一紫,挨了揍,就是不哭。
“谁说的?”余玉抬头看他,“我才金丹期,至少也要元婴期才能撒手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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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为什么不陪她了?明明他没有事做的。
余玉脑袋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脚下的被子收起来,趴在潭边看底下,“折清!你是不是回来了?”
脑袋上突然挨了一下,是熟悉的疼痛和烟锅的触觉,余玉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带着微微的起床气,“我才刚睡下就被你吵醒了,你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吧?”
有一种孩子成年了,十八岁了,爸妈说你已经十八了,是时候自己赚钱养自己了,
“折清!”她继续喊,这回比方才大声。
声音难得放柔了些。
那么悄无声息,瞒着她,事先一点没有预兆,她完全不知情。
只不过他没说,瞧着也没异样,找的借口更是合理,余玉完全没怀疑。
好端端的作甚要离开?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折清身子僵了僵,从他这个视角,只能瞧见余玉的头顶,余玉还抱着他,说话的时候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还是没人回应,是没听着,还是人没回来?
“那你为什么说不陪我了?”这不就是要离开的意思吗?
要是好好的能不叫醒她,在她眼皮子底下好好的离开,不是更让人放心吗?
修长白皙的指尖动了动,犹豫许久抬起,轻轻的摸在余玉脑袋上,“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余玉揉了揉脸,心说只是梦而已,早晚有一天真拉开他的衣襟,看看他胸前是不是粉红色的?
这厮又没什么事?怎么会不能陪她了?
“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说起来好像也没见他受过伤啊,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
心里越来越凉,余玉甚至想,只要这厮还在,以后就对他好一点,再也不凶他了,给他做好多好多鞋。
余玉扯着嗓子,边在潭边走来走去,便卖力的唱,唱到后来已经忘了歌词,就是胡乱编造,或者干脆一直重复唱这么几句,也不晓得唱了多久,潭底下始终毫无动静。
余玉突然有些懊恼,她的粗心大意害死了魔修。
折清抬眼,望了望别处,“就是觉得无聊,犯困了,想睡觉而已,而且你现在的修为也不需要我了。”
是真这么以为,就算没死也肯定出了意外,要不然不会突然交代那么几句话就消失,还是趁她睡着的时候。
“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不会是死了吧?
吼一声不行就吼十声,吼到后来嗓子都哑了,魔修还是没反应。
就说那几天不对劲来着,往常恨不得留下来过小日子的人突然离开那么急,肯定有古怪。
语气越发的怨念,“还诅咒我……”
余玉心中一跳,莫名有些慌乱,嗓门也更大,一声一声喊着魔修,最后干脆用吼的。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