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染菲把萧肆从头看到脚，目光停留在右侧耳骨上泛着冷光的耳钉。

萧肆眨了眨眼，棒球帽檐稍稍掩藏他的眉，露出的轮廓线条优美，简单黑衣让他身形更加瘦削。

就是故意来勾引他的，他低喃一句操，迎着少女潋滟的妩媚眉眼，手不老实地隔着少女的衣服乱摸。

“你也没好哪去。”玖染菲驳了一句。

调酒师正站在吧台后，全神贯注地秀着花式调酒。随着他的动作，一杯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逐渐成形。

夜晚。

“我来的路上，一直强迫自己忘记之前所有你做过的事。我打你，是为了出我这口气。”

hh不愧是老牌夜店，闪烁不定的灯光在空中跳跃，音乐从四面八方涌来，劲爆的节奏震颤着每一寸空气，势要要将人的灵魂都带动起来，融入这场狂欢的盛宴。

这番风情万种的情态，盛明锦喉结不由翻滚了一下。

……

“合不来？还是闹矛盾了？”

是她送他的那枚耳钉。

他整个人沉浸在昏黄的路灯边，忽明忽暗的光线半遮，看不清面容。

萧肆摘下帽子，随手扔在桌子上，然后点燃了一根烟。

夜店外，霓虹灯五颜六色。

盛明锦修长的手指遂向下寸寸移动，掠过少女清瘦的脊背，指尖拉住玖染菲胸罩背后的扣子，灵巧的手指试图解开她的扣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味道，那是香水与美酒交织而成的香气。

“好。”

他指腹附上她的眼角，被水珠逐渐打湿，他弯腰，靠近她几分，离她仅有一指的距离。

包间内的气氛火热，音乐声震耳欲聋。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出气？你明明快讨厌死我了，真是好笑……菲菲骗人的本事，一向厉害。”

“……”

“难道我说中了？性格不合？”虞棠皱眉，他捏着下巴自问自答：“不能吧。”

“……”

……

虞棠啧啧称奇。

“怎么来了这，见你俩聊天的次数还是不超过一只手。”

都好久了，他还是被那天的事气得不轻，这几天又梦见玖染菲拒绝了和他接吻的任务转头和盛明锦激情拥吻，半夜被气到脸色瘴黑，胸口闷郁。

玖染菲从夜店出来，抬眼就看到一个留着狼尾的少年低着头嘴里叼根烟，正靠着墙吞云吐雾。

清脆一声——

这俩人之间的氛围太怪了，说正常吧，也正常，要说不正常吧，也不正常。

盛明锦和玖染菲率先走了进去。

“萧肆，你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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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肆的脸庞被打得偏到一边，右脸很快浮现出红色痕迹。

才怪。

他实在分不清，她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虞棠：“萧肆的确如此。”

萧肆后两步，让出位置：“你们先。”

“阿肆慢热。”盛明锦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从口中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灯光下，瓷白的肌肤无可挑剔，眼神淡冷：“你不是名花有主了吗？既然你男朋友在，那别再凑上来。”

萧肆掐灭了烟，随手往地上一丢，长腿往前迈了几步，就被少女截住了去路。

萧肆双腿交迭，扯了下嘴角懒懒道：“没有。”

萧肆听的无语，他抬脚踢了一下虞棠的腿。

可又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玖染菲牵着盛明锦的手，当黑木门从内被完全拉开，几双眼睛对上，神情皆是一愣。

呼吸微微颤抖着，极度不稳定。

玖染菲揪着他的衣领，眼里泛着泪花：“自从上次没答应当众和你接吻，你就一直是这个样子，那好，以后都别跟我说话好了。”

他勾起笑：“出来仅仅是为了，打我？”

“你俩也忒客气了，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我看你就是太闲，瞎琢磨。”

盛明锦:“阿肆，好巧。”

他深吸一口，吐出烟圈，眼神在烟雾中变得模糊而深邃，没看玖染菲。

“上次，上上次互相不怎么说话也就算了。”

少女巴掌利落地挥下。

肩带缠绕着他玉白的手指，只是稍稍用力，扣子便解开了。

“……”

玖染菲坐在沙发上，问盛明锦和虞棠:“喝威士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