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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倪雀从善如流接道,“我明天可以用嘴巴帮你。”
“……”
什么纸掉地上还能摔出这种声音?
这是七年前他离开青螺镇前,让冯子业帮忙转交给倪雀的那本。
倪雀这话刚说完,江既迟就听手机那头传来同样带着酒后醉意的声音:“谁说我们听不懂啊,雀雀,嘿嘿没想到你玩这么野的啊。”
江既迟惊住的这片刻,倪雀手挡着嘴巴一侧,凑近手机,小声说:“不过她们听不懂的。”
江既迟好笑,顺着她话道:“你还知道我可怜啊,是谁让我这么可怜。”
那纸没有飘摆的轻盈感,竟是硬挺挺地往下落,摔在地上,还发出了轻微的啪嗒声。
江既迟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俯下身,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他又往下翻了翻,忽而,一张纸从里掉了出来。
倪雀说:“有人的。”
她给江既迟打了电话,说中午吃完饭她就打车回去。
不幸中的万幸,昨天唯一听见她大胆发言的叶槐,十分善解人意地断片了。
但他只是含着笑,继续干手边的活儿。
他随手翻开一页,果然,封皮和内页之间,还残留着手撕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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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江既迟想到刚才的倪雀,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她捉回家好好摁在床上搓扁揉圆一番。
拿起一本裴多菲诗集时,他目光一敛,动作顿了下。
江既迟低头一看,眸光触及那张纸时,狠狠一震。
倪雀确定完这个事实,大大松了口气。
他之所以一眼就认出这本书,是因为,他曾在这本书的扉页上给倪雀留过言,只是当时想到倪雀对自己的心思,临走前,斟酌之下,又把那张扉页给撕掉了。
上面的字迹是他自己的,写于七年前。
江既迟把箱子搬去书房,一本本拿出来,立在书架上。
“……”
那纸上横向纵向贴满了透明胶带,直把一张曾被撕得七零八碎的纸粘成了一个小有厚度的纸板。
之后,原本有着窸窸窣窣收纳声响的书房,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落针可闻的寂静。
“好像是我。”
江既迟拿东西的手顿了一下,唇角笑容一下便抑不住了:“身边没人?说话这么大胆。”
“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补偿我?”
将一箱子杂物归置好,他又拆了个箱子,这一箱里面都是各种杂书。
倪雀这晚醉得不轻,但没断片,翌日醒来时,还记得自己昨晚在和江既迟的那通电话里说的那句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