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立刻脱离世界？】

系统清楚那是因为什么，明白所谓“病毒”的身份，但面对冷芳携的疑问，它一个字也不能透露。

加菲尔德挑眉，捏了下他的腰窝：“那你说，我们是谁？情夫？变态？色/情狂？”

赫莱轻轻摇头：“不，不是的。”

这不像平时的他。

【任务评估中……】

室内黑暗，唯有一盏小夜灯映出沙发的范围。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乌黑的头发齐肩，朦胧的灯光在他侧脸上流淌，一半脸雪白，一半脸陷在光影过渡的模糊地带。

赫莱忽然笑了，接着，他的眼神变得迷茫，像是自己都不确定答案。

离开之前，他问出了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问题。

……

它的宿主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他的长相出众，眼睛是其中的点睛之笔，即便用冷漠无情的眼神注视别人，也会被有心人误以为含着淡淡的情谊。

作为一个系统，它不该有这样的好奇心。

赫莱等待系统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清晰，能够与他正常交流，赫莱要求提前登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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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来到加菲尔德的喉结前：“连续两个世界都碰到你们，是巧合还是……”

事情就安排好了。

连带着两个世界，冷芳携都出现了异常。

“你们是谁？”赫莱的双手搭在加菲尔德的肩头，臀部往下是坚硬紧实的肌肉，冰冷的手掌握住他的后腰。听到疑问，加菲尔德吻了他数下，用黏糊糊的语调回应，“我是你的丈夫。小公主。”

它其实很好奇冷芳携遭遇的事情，虽然通过宿主的肢体语言和表情，它能够分析出对方大概遭到了一些精神上的强迫和肉/体上的强占，但是分析出的结果与实际发生的事还是有微妙的差别。

或许是因为上一个世界里又发生了什么。

【欢迎回归，快穿任务者7923。】

【成功登出世界。】

“放了他吧。”

【正在脱离中……】

现在这双眼睛只是安静地注视黑夜——自从登出上一个世界，回到休息处，冷芳携保持这样的姿态已将近两个小时。

【任务完成度：52。】

冷芳携放空表情，纤长的睫羽安静地眨着，这使他像一尊应该被供在神龛上的玉像。

往往一回到现实，冷芳携便会迅速用观影、看书等活动使自己快速摆脱小世界里的影响。

“你们是病毒，是入侵者。你们是混乱本身。”

“至于他。”他瞥了眼一边的光明神，“祂也是个神。”

他最终没有等到回答，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