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敷衍道:“阿赐?谁是阿赐?我不知道啊。”
夜里的奇袭非常迅速,不到一刻钟便控制了整个听水楼。
寡妇抽出压在枕头底下的枪,说:“没事,阿娘保护你,别怕。”
如此,如今已经更为强大的黑魔方吞噬你的意识,控制你的身体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若没有我在你身边,昨夜你可能已经把整趟列车的人杀了。”
“也有可能,向知番手里人质很多,看上去应该是分布在好几个不同的据点里,他是有可能不知晓。”
寡妇无言以对,小小年纪听什么白菜西施,带坏小孩。
第五阙敲他脑袋,“说谁祸害呢,我没给你扛货?没给你当苦力?没给你赚银子?这活干的我腰现在都痛!”
时间太早,女儿还不想睡,但网费太贵,信号塔前阵子被异兽毁了到现在也没人修。上不了网也没电视看,寡妇便拉着女儿到床上,想给女儿讲故事哄她睡。
管事的惨叫还被第五阙踢了一脚,痛得满头是汗,不敢再怠慢。
曾倾洛把他拽到小房间内,逼问他知不知道阿赐在哪。
“闻声阁?什么闻声阁,我……”
演双妻还演得挺入戏。
曾倾洛投了个地图在他眼前,“闻声阁在哪?”
这声闷响并非黑魔方作祟。
管事的还想敷衍,一旁的李极一刀插在他大腿上。
而是不远处的院子里,第五阙和李极、曾倾洛里应外合拿下了听水楼。
李极:“我夫人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沈逆释放着毫不掩饰的坚定和占有欲。
女儿都要睡着了,突然一阵闷响从远处传来。
“闻、闻声阁我是知道,可是你说的阿赐我真不认识!”
“阿娘……”女儿害怕地抱住寡妇。
康逸等人把护卫和监工或擒或杀。
“是吗,那你总该知道闻声阁在何处吧?”
管事的被敲得眼冒金星,不敢说话了。
天色将晚,村子里的村民们早早闭门不出,年轻的寡妇领着女儿回屋。
“还是那句话,只有我能修好你。你的同路人只能是我。”
管事的被第五阙五花大绑的时候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
女儿道:“那阿娘给我讲白菜西施的故事吧!”
可是要是不跟她说,小祖宗怕是不肯睡觉,寡妇只好将白菜西施的故事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地讲个大概。
李极转了个身,在曾倾洛耳边轻语。
边烬眼皮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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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跋扈又狠辣的手法,让曾倾洛又找回了点裴寂就是安王的真实感。
曾倾洛暗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