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他蹙眉无奈:“做什么要抢过去吃?”
“嗯。”
他也多了些待在禹王府的时间,与沈幼漓还有一双儿女在一起。
洛明瑢握住她的手,又说:“其实府中下人亦可照看两个孩子……”
等待着她允许之后,将人压在罗汉床上。
“罢了罢了,总归我做不来什么贤妻,“沈幼漓鼓起腮帮子时,和女儿一模一样,“以后不做了,你把脑子都吃坏了也是麻烦事。”
“阿寔,你舌头是不是不大正常?”她悲愤地问。
“不过——”沈幼漓又补充了一句,“等工事结束之后,我要亲自去检查一趟。”
“本来就修得差不多了,开春之后不过是点零碎的活儿,就算不去盯着也出不了什么错……”沈幼漓艰难说道。
“你说一声,我就换别的做,这怎么吃得下去……”
“一个月,我确实放不了放心,眼下时局更是敏感,若真遗憾,我来日尽可再去修个东河渠、西河渠,就不要在这时候做些可能添乱子的事了。”她开玩笑道。
洛明瑢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眼下委屈你了。”
……
“生死与共,相扶到老。”
洛明瑢拿帕子体贴给她擦嘴,认真道:“若是不说好吃,你就不给我做了。”
“去哪儿?”
而且眼下洛明瑢顾不上禹王府中大小事宜,为防节外生枝,自己还是留在府中为夫君和孩子盯着为妙。
沈幼漓捧着碗颤抖,这人舌头和脑子绝对有一个坏了,不然怎么喜欢找罪受?
这件小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是自然。”
“届时我陪你一道去。”
洛明瑢长指在她掌心画圈:“釉儿丕儿都找好了授课先生,不能跟你去万春县久住,我又早出晚归,照顾不到他们……”
这可是她做的,还跟她抢?沈幼漓气得一股脑地扒拉到了自己嘴里。
“那就不去了。”沈幼漓其实并无多大遗憾。
“生死与共,相扶到老……”洛明瑢重复了一遍,牵起了唇角,这话可真是动听。
洛明瑢总算不笑了,拉着她靠在自己怀里,“有时候做好了,我当真觉得好吃,这一次恰好做坏了。”
可此时已至开春,沈幼漓又要回万春县去了。
“不去可好?”洛明瑢问她。
“为什么这么难吃!今天的肉坏了吗?”
沈幼漓被惹恼了,把碗一摔,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某一日,洛明瑢晨起突然穿戴整齐,说道:“咱们走吧。”
洛明瑢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像她那么体贴的娘子,每日给他做肉羹滋补,就因为他说一句好吃,自己每天准点就去厨房,只为等着他归家之后能吃上最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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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眼下不能当着正常人看,定悄悄闷着坏,这话问得坦荡恳切,说不定哪里就是陷阱。
洛明瑢已经不听她在说什么了,只是贴着她的脸厮磨。
其实她也并非为了当什么贤惠娘子,不过是成日待在府中,不知怎么打发时日罢了。
她仔细看碗里剩下的肉羹,颜色正常,闻起来也正常,显然没有坏。
沈幼漓差点没吐出来,为了保住体面强行咽下去,赶紧端起茶杯漱口。
沈幼漓还道自己做得那么好看,没想到越好看,越难吃……洛明瑢怎么有脸说出“好吃”二字?
沈幼漓磕到他胸膛上,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有些郁闷,忽然坐直了身子,将洛明瑢吃了一半的肉羹拖过来,谁知洛明瑢竟然伸手来抢。
“当下确实该谨慎些,我不去也好,当日我在衙门也有交代,也请你派一个可信的人一道盯着,以保万全。”
那真相岂不就是——难吃?
要独自去万春县这一个月,难保不会节外生枝,总归前面的大活儿已经完满,只要递个口信,让当日去县衙交代过的鹤使去督工,与自己亲自到场并无不同。
很快,就出了一条“彗星现于紫微垣”的星变占验就奉到了李成晞御案前,矛头直指凤还恩。
“不难吃,我如何确定是你做的?”
“一个月而已。”沈幼漓下意识想拒绝,却见他眉骨压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