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在鬼门关前跳舞!
“……也没兴趣。或者……就是单纯的不想靠近任何人。”
她再次开口,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每一次都可能彻底摧毁她的神经或者身体!
轰——!
丘秋被他禁锢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手臂肌肉的紧绷。
看着她苍白脸上那近乎天真的安抚神情,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一种排山倒海、复杂到极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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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在两人唇齿交缠的方寸之地,疯狂地绞缠、碰撞、交融!
她当然知道易感期强行压制的后果有多严重。
“更小心些”?
下一秒——
她独自熬过了那么多次s alpha的易感期!
“别怕”?
如同熔岩般在他胸腔里疯狂翻涌、冲撞!他看着怀里这个平静得不像话的女人,
此刻正如同失控的火山般汹涌澎湃,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压迫感。
那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绪。
——愤怒、恐惧、心疼、后怕、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滚烫的、带着浓烈烟熏梅子酒气息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那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如同野兽般的掠夺和宣告!
他狠狠地、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她抬起眼,看着宋知宴那双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泛红的眼睛,
无尽的暴戾和摧毁一切的欲望在血管里奔流咆哮,
他捏着丘秋下巴的手指猛地用力,强迫她抬起头,迎向自己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
巨大的情绪冲击如同海啸,瞬间冲垮了宋知宴引以为傲的理智堤坝!
丘秋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坦诚,她微微挣扎了一下,
重重地压在了丘秋微凉的、带着一丝白桃乌龙清香的唇瓣上!
身体深处却又不受控制地涌动着陌生的、灼热的空虚和渴望,粘稠的汁水不受控制地濡湿腿根
“没事的。”
宋知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荒谬绝伦的怒火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心疼和后怕,
她重复着之前在窗边说过的话,语气却更加笃定,
想从宋知宴过于用力的怀抱里挣脱一点空间。
她叫他的名字。
“别怕。我以后……会更小心些。”
惊和后怕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
在她口腔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扫荡、吮吸、
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去对抗那灭顶的浪潮,忍受着身体深处一阵阵剧烈的悸动和痉挛。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承认了多么可怕事情的眼睛!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带着烟熏气息的梅子酒信息素,
还反过来安慰他“别怕”?!
烟熏梅子酒的醇厚、霸道、带着灼热的侵略性,与白桃乌龙的清冽、甘甜、带着冷冽的锋芒,
——彻底淹没了他!
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里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即将爆炸的核反应堆,
“没事的”?
“真没有……”
“我觉得他们都太难闻了……”
……每一次,她都只能把自己死死地压在酒店房间冰冷的墙角,
没有试探,没有温存,只有最原始、最激烈的掠夺和对抗!
两种顶级s alpha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如同两颗在密闭空间内引爆的炸弹,轰然炸响!
而她,竟然用“难闻”、“没兴趣”、“不想靠近任何人”这样轻飘飘的理由带过!
房间里的家具、墙壁……无一幸免,都被她失控的力量砸得稀烂。
宋知宴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凶器,蛮横地撬开丘秋的齿关,长驱直入,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
“宋知宴……”
每次结束后,除了身体的极度疲惫和隐秘处的酸痛,还有一笔不菲的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