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郗七娘。”宁勖肯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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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肃立回话,宁勖沉默着,手上把玩着一支通体碧绿的玉钗。在他面前的案几上,还摆着零碎的荷囊等闺阁小娘子随身之物。
门没拉开,郗瑛呼吸微窒。
赵先生神色为难,说话舌头都打结:“那公子可是断定,所救之人便是郗七娘?”
红福将瓦罐余下的清水烧热了,郗瑛只漱了口,随便擦洗了下眼角。
宁勖道:“钗尾的芙蓉徽记,来自弘农杨氏,郗七娘的母亲姓杨。”
红福道好,“我也不困,夜里就不睡了,三更天就叫阿先起床。不过阿先,我们要去何处?”
郗瑛做了一整晚似是而非的梦,被红福唤醒时,人比没睡还要累。
红福使劲再拉,门外一阵叮当撞击。
阴差阳错
红福哦了声,不再多问。待郗瑛歇下之后,她熄了灯,到外间榻上守着。
郗瑛对红福叮嘱道:“不要睡过了头,明日我们天蒙蒙亮就离开。”
赵先生愣住,接过宁勖递来的玉钗,拿在眼前仔细观看。
郗瑛也不知道,“先出去了再说,总能找到容身之处。”
着郗瑛,稀里糊涂吃饱了饭,还不用被夜里赶出去,对郗瑛佩服到了极点。跟着她一起坐在了地上,郗瑛望天,她也望天。
夜空中依旧星河璀璨,风吹到身上冷嗖嗖,郗瑛缓过了半口气,叫上红福进了屋。
弘农杨氏曾经是世家大族,经历朝代更迭,如今早已没落。
她们的头发散在脑后,红福跑去屋外,折了两根桂花树枝当做发钗,道:“阿先,我帮你将头发挽起来。”
“郗氏伪善,见利忘义,道貌岸然。她深肖其父,狡诈,郗氏一门皆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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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福立刻丢下了树枝,郗瑛与她走出屋,空气冰凉,天际泛起了清灰。
郗瑛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朝大门走去。红福赶紧跑在前面,取下门栓,拉门。
门在外上了锁,她们,又被关了起来!
郗瑛抚摸着自己的脸,再看红福脸上的肿胀已消退得七七八八,拦住了她道:“不用了,丑些无人看。”
“马车挂在了山腰的树上,车上有郗氏徽记。看情形,应当是拉车之马缰绳被斩断,马受惊逃走,车掉下了悬崖。算着时辰,前两日郗道岷一行,恰好经过平江城。只这辆马车里可否有人,是何人,在下就不甚清楚了。”
红福勤快得很,摸出火镰点亮了灯,升了小炉煮了些水。两人略微擦洗了下,喝了些热水,前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