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琢玉:“回侯府一趟。”
&esp;&esp;裴琢玉的好奇心骤起骤消,她不再向婢女问东问西的,只请了搬了躺椅来,躺在院子中晒太阳。
&esp;&esp;她醒来后认真思考了,觉得有些不对。
&esp;&esp;裴治,琢玉,裴琢玉?这么巧?所以她来公主府没跟之前几位那样被扔出去,还被好吃好喝地供着?
&esp;&esp;不是说随便她做什么的吗?难道这样不行?可她今日不想看书。
&esp;&esp;然后两眼一闭,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睡得十分安详。
&esp;&esp;可宁轻衣掩着唇咳嗽一声,提前说声“不必”。
&esp;&esp;“不是问这个。”裴琢玉蹙眉,她当然知道这点,长安城里捞个小孩都知道清河公主驸马叫裴治,是前镇远侯裴光卿之子。
&esp;&esp;昨夜公主神志不清,可也不至于将她当驸马吧?再说了,她们有那么熟么?公主怎么直接喊她的名字呢?
&esp;&esp;她晃了晃头,起身想要行礼。
&esp;&esp;“驸马叫什么?”裴琢玉问。
&esp;&esp;怕宁轻衣不同意,她又说
&esp;&esp;脑袋空空。
&esp;&esp;裴琢玉眨了眨眼,有些困惑。
&esp;&esp;裴琢玉“哦”一句,身体往下一塌,继续软回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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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当年驸马一日不离书,如今倒是喜欢做什么都不干的废物点心。
&esp;&esp;醒来的时候,婢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温水和衣裳,裴琢玉懒得回绿猗院,索性留在这边了。
&esp;&esp;不过——
&esp;&esp;等裴琢玉从昏天暗地中的睡梦醒来,睁眼就看到轮椅上的宁轻衣。
&esp;&esp;她原来是跟裴治有几分相似的替身啊!
&esp;&esp;裴琢玉歪着头回想半天,可既记不清梦境,也想不到在骤见宁轻衣的刹那,自己到底有什么心绪。
&esp;&esp;婢女回答说:“殿下过去常称驸马琢玉。”
&esp;&esp;细碎的阳光从树隙间落下,洒了满身斑驳的光影。
&esp;&esp;没办法的时候她要自力更生,但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照料也很是习惯。
&esp;&esp;她还有个便宜女儿在那边呢。
&esp;&esp;“你准备这样躺一日?”宁轻衣问。
&esp;&esp;裴琢玉眼神茫然:“啊?”
&esp;&esp;替身便替身吧,反正也碍不着她什么,能吃饱穿暖就足够了。
&esp;&esp;路过的碧仙看着颇为无语,想将人摇醒,但想着她照顾公主一夜,便吩咐人放轻了脚步。
&esp;&esp;用了早膳后,宁轻衣还没醒。裴琢玉没在屋中陪着,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最后找到个好说话的婢女打探消息。
&esp;&esp;宁轻衣心平气和地凝视着裴琢玉,她的视线隐晦地扫向裴琢玉的领口。昨夜的事情醒来还记得,有些糊涂了。她踌躇着不知如何跟裴琢玉解释,哪知裴琢玉就像个没事人,她只能将一切心绪藏进心底。
&esp;&esp;镇远侯,裴光卿、裴光禄……这俩什么关系来着?好像是同宗族的兄弟?那她要是镇远侯的女儿,那不是跟驸马有点亲戚关系?兴许眉眼有那么点相似?这么一来,清河公主认错人就情有可原了。
&esp;&esp;宁轻衣眸光微沉:“去哪儿?”
&esp;&esp;婢女低着头,轻声道:“姓裴,单名一个治字。”
&esp;&esp;沉思片刻,裴琢玉问:“我可以离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