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琢玉“唔”一声,连客套话都不说,直接落座。
&esp;&esp;宁轻衣眉头紧蹙,光是听着就觉得心中不喜。她凝视着刻意停顿的裴琢玉,不由自主地追问:“你——”
&esp;&esp;她幽怨地横了宁轻衣一眼,可宁轻衣压根没理会她,全心意吩咐人去将她失而复得的驸马领过来。
&esp;&esp;这会儿心间只剩下一股胜负欲,心想着不会连都输吧?不过她这回学乖了,喊了别人同裴琢玉比。
&esp;&esp;“没呢。”裴琢玉道,直勾勾地望着桌上的糕点,先前活动一番,这会儿有些饿了。
&esp;&esp;小娘子们一个个风姿绰约,如群芳摇曳,可要说可爱,没谁比得上清河了。
&esp;&esp;“这样的钱得来轻易,人也容易沉浸在其中。”宁轻衣正色道。
&esp;&esp;裴琢玉正左右为难呢,宁轻衣派遣来的人救了她一命。
&esp;&esp;“生活嘛。”裴琢玉弯着眸子笑了笑。宁轻衣没问,她也主动说了,“那段时间不容易,年成不好的时候,想找些活做都很难。我又是个女人,更是被人拒在门外呢。倒是有想让我为奴为婢的——”
&esp;&esp;裴琢玉没玩过投壶,樗蒲能挣点钱,可投壶可就不是她这流浪人的游戏。但没试过不代表不会了。本来投壶没彩头,放点水也无妨,只是输了要喝酒。她不确定自己对酒会有什么反应,只本能地抗拒着饮酒。
玩樗蒲赢了庐陵的钱,现在又在投壶中大杀四方……她是完全不怕得罪人啊!总得给人留点面子吧。
&esp;&esp;“哪学的樗蒲?”宁轻衣又问,对裴琢玉的一切都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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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明显的逐客令。
&esp;&esp;“是啊。”裴琢玉拖长语调,回忆着旧事有些唏嘘,“思想走岔路的时候,很容易就陷入了,我都想过以它为生。”
&esp;&esp;裴琢玉猛松了一口气。
&esp;&esp;心中想着事,宁轻衣对钱白泽也就敷衍起来,她道:“我准备替崔萦找两个夫子,一文一武,你现在可以去与她培养培养感情。”
&esp;&esp;“你倒是很有手段。”宁轻衣意味深长地瞥了裴琢玉一眼。
&esp;&esp;钱白泽:“……”
&esp;&esp;宁轻衣有些好笑,道:“自在些,坐吧。”
&esp;&esp;庐陵公主是投壶的好手。
&esp;&esp;宁轻衣追问:“那后来是因为什么收手的呢?”
&esp;&esp;“喝酒了?”宁轻衣一见裴琢玉抵达,便迫不及待地问。
&esp;&esp;可人凑在一起宴饮,不管是输还是赢,都得喝酒。
&esp;&esp;裴琢玉扑哧一笑:“我让他们滚了。总之,我学会了樗蒲后,勤学苦练一阵子,最后做到了把把赢。”
&esp;&esp;裴琢玉慢悠悠道:“我会的博戏不止樗蒲,那地方小,赌坊也就一两家,很容易就混脸熟了。明面上跟你乐呵呵,可实际上啊,他们不想要我赢。”能开启赌坊的,多是地方上的豪族,一个个很容易目无法
&esp;&esp;“两年前学的。”裴琢玉也不隐瞒,这对贵人们来说是逗趣的小游戏,可对百姓而言,是一不小心引起倾家荡产的东西。裴琢玉不像学,但没办法,谁让它能挣到钱呢?比四处做活容易多了。只是这太容易头脑发热,终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