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能不替宁泰安求情呢?
&esp;&esp;韦贵妃来的时候,她在教平阳公主学千字文。心中猜到了韦贵妃的来意,暗暗哂笑一声。
&esp;&esp;皇后无罪,圣人不会废后,而她也不能母以子贵。之后的韦贵妃便改变了策略,拉拢皇后支持宁青云。
&esp;&esp;就算承天帝信了他,他连一个府邸都管不好,如何来治理这个天下?
&esp;&esp;韦贵妃总是拿韦家说事。
&esp;&esp;宁青云出事后,她将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宁泰安的身上,希冀着他借助兄长遗留的势力登上那个位置。宁丹旭之死是个好消息,可她没等到自己想到的,雷霆便砸落在她身上。她的儿子她清楚,宁丹旭已经废了,就算不容兄弟,也不应该在圣人还在时,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esp;&esp;韦皇后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韦贵妃。
&esp;&esp;她原本以为有了皇后的支持,东宫的位置能够坐稳,哪想到到最后是圣人相逼。
&esp;&esp;“姐姐救我和五郎。”韦贵妃泪眼朦胧,两人同出韦家,是堂亲,可实际上关系算不得多亲近。韦贵妃先生出皇长子,她那时想的是取代皇后的位置。同样是韦家的嫡女,为什么她可以当皇后,而她不能?她心心念念着那个位置,直到宁青云被册为太子后,才渐渐地歇了心思。
&esp;&esp;但对着韦贵妃的泪眼,她还是温和地应承。
&esp;&esp;宫中的韦贵妃终于开始着急。
&esp;&esp;上一回三王被押到宫中,只是在殿里拘禁,不许他们任意走动,可这次承天帝怒气奔涌,直接将梁王关到大理寺中。皇室之间,自然没什么情意,可兄弟阋墙,说出去终究不是说很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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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圣人对皇后就算没有多少宠爱,可仍旧有敬在。
&esp;&esp;宁泰安一怔,这都是月前的事情了,他是觉得高兴,可从来没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更不会做那破绽百出的事。他的智计和心胸都不如被当成储君培养的大哥,但也不至于混账到那个地步。宁泰安猛地一磕头,涕泗横流道:“儿绝不敢手足相残,儿冤枉啊!”
天帝的话说:“正是如此!请圣人明鉴!”
&esp;&esp;韦贵妃再接再厉,又道:“姐姐与我同出韦家,圣人诸子中,五郎与姐姐血缘最亲近。五郎在,则韦家安。”
&esp;&esp;宁泰安词穷,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要怎么回答承天帝的问题?
&esp;&esp;韦贵妃心中慌乱至极,匆匆忙去拜见韦皇后。
&esp;&esp;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之以利。
&esp;&esp;承天帝冷冷一笑:“如果不是你,那是谁?”
&esp;&esp;承天帝盯着宁泰安,淡漠道:“听说二郎出京的那夜,你府上通宵达旦庆贺?”
&esp;&esp;皇后气度雍容,年纪比韦贵妃长些,可眉宇间并不见沧桑之态,反倒越来越有风韵。
&esp;&esp;韦皇后心中嗤笑,她母亲早死。父亲又续娶,韦家的几个兄弟与她不是同母,亲在哪里?
&esp;&esp;“大郎谋反实属无奈,姐姐未曾替大郎求情,我可以理解。但说五郎杀人,怎么可能?这必定是有心人栽赃陷害。姐姐难道忍心见五郎蒙冤吗?”韦贵妃对着韦皇后哭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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