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这臆测,属实荒唐。我祖母没必要那么做。”
&esp;&esp;说得太急,又生恐她反感,细声解释道:“当年她倾半个库房为我父聘得我生母,只因我父喜欢她。我父死后,祖母是想让她为我父守节的,并不想放她离开。”
&esp;&esp;赵魁强装冷静,诉说着过往。
&esp;&esp;“她执意离家,我祖母对她心中有怨。她日子过得不好,我祖母估计还会暗自高兴,她与你家人不睦,没准还会回头想起我这个儿子,祖母又如何会为她谋划。”
&esp;&esp;“你家旧事,你家自知。如今事实便是如此。强辩并无益处。”
&esp;&esp;“你说我强辩?”
&esp;&esp;赵魁心里不快。
&esp;&esp;“你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祖母头上,对她属实不公,实在冤枉得很。杀母之仇,你若有实证,只管报官,若查出的确是我祖母所为,我必还你一个公道。”
&esp;&esp;季安澜抬眸看他。
&esp;&esp;实证?物证她没有,而人证?
&esp;&esp;牛有福死了,死无对证。田姨娘废了,就算她能画出田姨娘见过的婆子和暗卫,可暗卫不见了,那婆子却是死了。
&esp;&esp;还有一个人证,顾少晏。
&esp;&esp;他亲眼见到山顶那一幕。可沈嬷嬷也死了。以他的身份去举证一个亲王妃?且没有第三方证人在的情况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esp;&esp;且这事季安澜并不想第三人知道。
&esp;&esp;如今顾少晏在外头,万一平阳王府知晓此事,再对他不利,她会成为罪人。
&esp;&esp;“赵魁,你我心中皆有数,不必做无谓努力。且我已无意嫁给你,你不必强求。”
&esp;&esp;赵魁只觉一股浊气涌上心头。
&esp;&esp;她的话冰冷如刀,狠狠插进他的胸口。再一次被她当面拒绝,赵魁心里又气又恨,对她的爱意也去了几分。
&esp;&esp;“你的意见不重要。自古两姓结亲,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家自会与你家长辈商谈。”
&esp;&esp;“没人强迫得了我。”季安澜语气也变得强硬。
&esp;&esp;那我却是想试试。赵魁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esp;&esp;季安澜坐着吸气,呼气,呼气,吸气,还是觉得气血不顺,心头堵得慌。
&esp;&esp;赵魁回府后,没有把今日季安澜的话跟祖母说。但他面色不好,平阳王妃是看在眼里的。孙儿不说,她便也没问。
&esp;&esp;祖孙二人只各自默默行动。
&esp;&esp;又过两日,平阳王妃直接约见了刘氏。
&esp;&esp;刘氏硬着头皮去了。去了却听到一个让她惊恐害怕的消息。
&esp;&esp;第199章 卖了
&esp;&esp;平阳王妃见了刘氏,已不似之前那般客气。
&esp;&esp;一出口就让刘氏惊在那里。
&esp;&esp;“你儿子在祈县当知县,听说收受贿赂,断案不公,致使苦主身亡。苦主家里上告州府,被知府压了下来。这事可大可小。不知你家要如何做。”
&esp;&esp;刘氏还不知这些,听得心惊肉跳,声音都发起颤:“这,竟有这事?”
&esp;&esp;她有三个儿子,通过科举入仕的唯有四儿季明道。季明道带着四房一家人在外头当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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