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方仅仅是叫了声我的名字，我就已经开始想夺门而去了。

&esp;&esp;之前和布鲁斯约谈的痛苦回忆又开始攻击我。

&esp;&esp;喂喂！你们刚刚不是闹得很开心吗！为什么布鲁斯一说话就全都转过身了啊！连达米安都……！等等，不要让我一个人面对这个事情啊啊啊啊啊！

&esp;&esp;我很脆弱的！很脆弱的哦！万一承受不住布鲁斯眼神的重量，真的会碎掉的哦！

&esp;&esp;“哈……哈哈，布、布鲁斯，”眼看现在已经别无他法，我只能乖乖认错，“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esp;&esp;别震惊又悲伤地看着我了迪克，我给你的道歉是有点不走心……但这不一样听懂了吗！这不一样！难道你敢和布鲁斯随便开玩笑吗！

&esp;&esp;我悄悄后移一步，想躲到达米安的身后，最起码也得让他遮住我点，不然我总有一种在裸奔的感觉。

&esp;&esp;然而这小子却先我一步，挪开了自己！！

&esp;&esp;过分了！

&esp;&esp;“无论手稿上写了什么，都不是你去见小丑的理由。”布鲁斯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感情波动，但“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确实足够冷酷。

&esp;&esp;他甚至不用多说什么，我就乖乖站直了。

&esp;&esp;“我知道了，”我听话地点头，“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esp;&esp;布鲁斯没有再多说什么，或许他也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所以他只是用蝙蝠电脑展示了手稿的图片，上面的“文明之路”被用红色圈了起来，“是上次你提到的‘阶梯’吗？”

&esp;&esp;我眨眨眼睛，没想到他会先问这个。

&esp;&esp;但既然已经被抓回来了，手稿的事情也暴露了，那还不如就干脆把事情全公开好了。

&esp;&esp;于是我把手稿的事情全部说明了一遍，顺便把布鲁斯画圈的地方都解释了一下。

&esp;&esp;……

&esp;&esp;……

&esp;&esp;“大概就是这样。”说了一大堆话的我端起阿福放在旁边的牛奶喝了一口。

&esp;&esp;牛奶还是温热的，呜呜呜感谢阿福。

&esp;&esp;“所以准确来说，方法就是用阅读者们自身的命运轨迹，来影响文明的运行轨迹，然后达到改变的目的？“提姆摸了摸下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像是你们能想出的办法。”

&esp;&esp;我有点没明白，“这个方法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很多问题，首先，这意味着你们必须一个人去面对文明和腐朽盛宴，但即便算上书灵，你们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他指着那份时间表后面标着的名字，“所以越到前面，阅读者消耗得越多。”

&esp;&esp;“其次，并不能保证都是成功的，更别说你们还要跑到源头去，不出意外，刚刚与文明分离的欲望，力量是最强的，你们也不一定是对手。”

&esp;&esp;“他们也没有列出如何应对源头的方法，信息不明确，这只能算是个半成品，”达米安跟着哼了一声，似乎很鄙夷方法提出者的智商，“而你们，就跟着这个半成品开始奉献自我了。”

&esp;&esp;我默了默，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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