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还真是有病。
&esp;&esp;柳二娘垂首,“小娘子到底跟乡野粗人不一样,他们都说你胆子大,什么事都敢管上一管,奴也有一件事,不知小娘子可愿出个法子?”
&esp;&esp;林秋曼:“我会谨慎的。”
&esp;&esp;“暂且没想好。”
&esp;&esp;林清菊:“那就好,我们就担心你吃他的亏。”
&esp;&esp;“回娘家?”
&esp;&esp;柳二娘沉默不语,林秋曼耐着性子道:“你还没想好门路,是吗?”
&esp;&esp;林秋曼:“……”
&esp;&esp;林秋曼:“若仅仅是因为互殴而闹和离,只怕官府是不会判离的。上回的卫娘子一案跟你的情形大不相同,她那个非常严重,已关生死。”
&esp;&esp;“你若和离了,靠什么活呢?”
&esp;&esp;“不回,娘家有兄嫂,家里人是不同意的,况
&esp;&esp;不一会儿林秋曼来到正厅,柳二娘起身给她磕头,把她吓了一跳,忙扶她道:“我这儿不兴这些礼。”
&esp;&esp;莲心:“来求救的。”
&esp;&esp;柳二娘摇头,“没有,他也不是经常打奴,就是像有病似的,一发病就手痒,半月一月打一顿,打完了又跪着求饶痛哭流涕。”
&esp;&esp;柳二娘点头,“愿意让我打,可是回数多了,奴便厌烦了,想摆脱这样的窘境。”
&esp;&esp;张氏一时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sp;&esp;前来求助的女郎叫柳香,一身粗布衣,形容愁苦,胆子很小,坐在正厅里时不时东张西望,满腹心事的样子。
&esp;&esp;“劝过,不管用。”
&esp;&esp;林秋曼:“也是家暴?”
&esp;&esp;张氏前来伺候茶水,见她忐忑不安,温和道:“二娘不必惊慌,我家小娘子不吃人的,她很好说话。”
&esp;&esp;林秋曼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说。”
&esp;&esp;林秋曼:“……”
&esp;&esp;这是互殴。
&esp;&esp;她憋了憋,“他愿意让你打?”
&esp;&esp;“奴也明白,可是奴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日子过得愈发没劲。”又道,“奴跟他闹过好几回,当时说得好好的,结果还是会再犯。”
&esp;&esp;柳二娘局促道:“奴是乡野粗人,不知道怎么行礼,还望官家娘子不要见怪。”
&esp;&esp;这话把莲心逗笑了,林秋曼扶她坐下,说道:“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官家娘子,你别看这府邸大,实际上都是空的。”
&esp;&esp;林秋曼一下子来了精神,简单洗漱便去正厅探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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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柳二娘点头。
&esp;&esp;“家里头的长辈们可出面劝说过?”
&esp;&esp;柳二娘沉吟片刻,才道:“奴听说过卫娘子的事情,小娘子能把她从火坑里拉出来很是了不得,奴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小娘子是否也能拉奴一把?”
&esp;&esp;谁知柳二娘又接着道:“刚开始时奴很害怕,后来见他跪着痛哭,奴的胆子便渐渐大了,索性也把他打了一顿。”
&esp;&esp;柳二娘勉强笑笑,小声道:“奴从未进过这般大的宅院。”
&esp;&esp;把林文德送走后,下午林秋曼午睡了阵子,迷迷糊糊中,莲心来唤醒她,说有位娘子来找。
&esp;&esp;林秋曼睡眼惺忪问:“哪位娘子?”
&esp;&esp;林秋曼皱眉,“可有明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