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老大,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去查抄那些官员的府邸?”
&esp;&esp;清政司的监牢甚至已经放不下这么多人了,只能借用大理寺的监牢暂且收押。
&esp;&esp;“好。”她答应。
&esp;&esp;加之军资偷窃案,叶溪审问过后,得知也是为纪士寒做事。如今军资被追回,他的军资也损失诸多,如此一来,实力扣了一成,成五五分。
&esp;&esp;要想扳倒一棵大树,不先剪掉它的根,怎么能将它彻底拔除呢?
&esp;&esp;这场祁照眠和纪士寒的博弈之中,两人的实力从一开始的一边倒,到后来祁照眠扳回一点战局。
&esp;&esp;林山倦在牢里转了一圈,看到了沉默地坐在地上的七思。
&esp;&esp;林山倦还是很欣赏他的,因为她来这儿之后,见了太多杀手,可唯独七思配得
&esp;&esp;而她不知道的是,对于林山倦来说,更是圆了她这么多年漂泊不定,所渴求的归属感。
&esp;&esp;如此,就是六四分了。
&esp;&esp;昨夜不止是迟了许久的圆房,也是圆了她不安的心。
&esp;&esp;一觉睡到下午,林山倦才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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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么,纪士寒那边的武将是谁?这件事还得回去问问祁照眠才能得知。
&esp;&esp;自己才来的时候,朝堂还是四六分的状态。但武炎镇偷盐案已经让纪士寒损了这么多年的盐务积蓄。
&esp;&esp;林山倦点点头,她有清政令在手,便是行走的皇权,加上手里有那个账本,就是铁证如山,这些人想抵赖也没用。
&esp;&esp;祁照眠脸一红,干脆躲在林山倦怀里不说话。
&esp;&esp;她要保护祁照眠。林山倦想,她要一直陪在祁照眠身边,看着她入睡,看着她醒来。
&esp;&esp;这一刻,她不是长公主,不是熹和,她只是祁照眠,是才把自己完全交给林山倦的祁照眠。
&esp;&esp;昨晚。
&esp;&esp;祁照眠早已起床,大约在书房,她没有打扰,径直从后门离开,去清政司。
&esp;&esp;随后,林山倦带人雷霆出击,并未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将账本上所涉及的所有在京官员统统缉拿。
&esp;&esp;祁照眠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下一秒就因为重新被那个人紧紧抱住而平复。
&esp;&esp;她走到七思面前,后者抬起脸看着她,片刻又转过头。
&esp;&esp;“这几个月,辛苦倦儿了。”
&esp;&esp;如今不但秦文相倒台,连带着他的那些学生也都要被查抄的话,那纪士寒在朝中的文官势力便彻底肃清,换上自己人,朝局就已经彻底倾斜过来。
&esp;&esp;几人当天下午着手把账本上的人反反复复查了一遍,足足耗费了好几天,才终于掌握了一手的证据。
&esp;&esp;林山倦丢出一个坏心思:“还好,加上昨晚,也没觉得辛苦。”
&esp;&esp;晨光透过窗棂落进屋里,祁照眠呼吸着林山倦身上的味道,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esp;&esp;齐圳和白恕已经等了一上午,见林山倦来便赶忙兴奋地凑上来:
&esp;&esp;朝堂之上的文人多数都是秦文相的学生,秦文相又是纪士寒的人,所以完全可以说,秦文相就是纪士寒那条代表着“文官”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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