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抬眼,望向皇帝,“我问他们我怎么了,他们都含糊其辞,只是嘱咐我按时用药,皇爷,您就告知我实情,否则那药我是不会再喝的了。”
&esp;&esp;“因为”他顿了下,在荷回手上零碎落下几个吻,“你说不喜欢朕瞒你。”
&esp;&esp;这哪里是皇后,分明是皇爷养在手心里的小祖宗,说话越来越放肆,打趣
&esp;&esp;荷回一时没了言语,吸了吸鼻子,问道:“这也是您要我回宫的手段之一么。”
&esp;&esp;她愣愣坐在那里,似乎忘记了反应。
&esp;&esp;他叹息道:“朕不能再把你当小姑娘对待,什么都瞒着,自以为是地对你好,所以,只能如此。”
&esp;&esp;皇帝点头,“只是怕你伤心,所以没敢告诉你。”
&esp;&esp;荷回这才知道,原来那回庆嫔对自己用的药,还有其他的功效。
&esp;&esp;荷回说她哪里知道,“您手段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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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荷回抬眼。
&esp;&esp;皇帝拿眼瞧她,问:“不是走了,怎得又回来了?”
&esp;&esp;“我若是当真不能有子嗣,该怎么办?”
&esp;&esp;皇帝神色平静,只说了四个字,“人定胜天。”
&esp;&esp;皇帝将手从她小腹上收回,拿起她一只手握在手心里,像是要驱散她身上的凉意。
&esp;&esp;荷回沉吟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皇爷,我究竟有什么病?”
&esp;&esp;皇帝拿手帕擦干了手,叫宫人们都下去。
&esp;&esp;皇帝将手落到她小腹上,“在子嗣上有些艰难。”
&esp;&esp;良久,才恍惚找回自己声音似的,问皇帝:“您一直都知道。”
&esp;&esp;皇帝沉吟良久,道:“若当真如此,往后的储君也要伏在你脚下,一辈子敬你为母亲。”
&esp;&esp;皇帝哑然失笑,“你觉得呢。”
&esp;&esp;原来,他一早便替她安排好了一切,即便她资历、学识并不比旁人出众,即便她可能无子,他还是要封她为皇后,让她做他的妻。
&esp;&esp;“所以,你不要怕。”
&esp;&esp;“万一呢,您也说御医们并没有十足把握”
&esp;&esp;“那您如今又为何说出来。”
&esp;&esp;宫人端来水盆,皇帝将手伸进去净手,“为何这般问?”
&esp;&esp;若当真如此,除非皇帝在去宠幸别人,否则太子之位定然还是属于李元净,而他们的关系
&esp;&esp;感动于他的真诚相待,伤心于她也许这辈子也当不了一个母亲。
&esp;&esp;荷回重新坐在凳子上,道:“自从去年从围场回来,御医便一直用各种理由给我开药,明明是安神汤,我用了却浑身燥热,上个月我停了药,那些御医瞧着一脸的为难,前几日,他们又过来替我诊脉,还是要我吃药。”
&esp;&esp;王植在外头听得心惊肉跳。
&esp;&esp;又奸又滑,哪里是我这种小姑娘能轻易看穿的。”
&esp;&esp;荷回指尖一跳。
&esp;&esp;知道瞒不住,皇帝索性也就敞开了天窗说亮话,道:“你并没有什么病,只是”
&esp;&esp;荷回听着他这么一番掏心至肺的话,心中五味杂陈,既感动又伤心。
&esp;&esp;皇帝道:“朕往日总想护着你,深怕你有一点儿闪失,可是如今朕知道,朕的小荷花比任何人都要坚强,你是大周的国母,这世上,只有我们两人有资格并肩而立,百年之后,我们会一起被埋进皇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