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倒是好办,徐京墨只需修书一封就能让这位樊小公子进去崇山书院念书,至于他以后能不能考中乡试、会试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esp;&esp;没有太多解释的话,但是也不妨碍徐京墨听明白他的意思。“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走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你若是有心继续考下去,一定不能死读书。”
&esp;&esp;听出南宫云辞话里话有话,他问道,“还请南宫行首指点一二,我要怎么才能打动这位樊老板。”
&esp;&esp;樊老板说的是实话,樊秋鹏是真的想见见徐京墨,他虽然不是最年轻的状元,也不是什么连中六元的文魁。但是他的经历、他的视野、他的想法都让人钦佩。
&esp;&esp;人高马大的樊老板,留着一脸的络腮胡,修剪的很是工整,国字脸更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他谈吐有礼,但是极其爽朗,“徐大人,这是犬子,今年十四岁,刚考上秀才。他拜读过您的文章,这次闹着要跟来,就想见见您。”
&esp;&esp;“比起华丽的辞藻,陛下更看重务实的见解。务实一事只能靠着个人体会才能获得,多跟在你身边,都会对他大有益处。”
&esp;&esp;“你为什么读书?”
&esp;&esp;“樊老板的嫡幼子刚考上秀才,如今正愁着去哪个书院读书。”
&esp;&esp;“死物便罢了,活物从来不容易。有他出面,总有人会愿意接这生意的。”
&esp;&esp;徐京墨流传在外的文章只有每次的应试文章,他看了眼樊秋鹏,小麦色的皮肤,与江南的学子完全不一样。人似是随了他父亲,高高大大的,但是这孩子眼里有光。
的都是在附近卖,像渔阳这样一次买几百头耕牛的委实少见。若是从其他地方将耕牛送过来,那必要一笔大额的运输费,路上说不定还会有耕牛生病甚至死去。所以愿意做这生意的人并不多,即便做,卖牛的价格也一定便宜不了。
&esp;&esp;虽然他不是独子,但是樊家只有他们兄弟两个,大哥要继承家业,必须要跟着父亲在四处奔波,他只能一直待在家里。这次若是能去崇山书院读书,就是他第一次远行。
&esp;&esp;徐京墨无奈一笑,“买点东西可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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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樊老板来的很快,他不仅自己来了,还把自己的幼子也带来了。
&esp;&esp;“是的,徐大人,您的文章文笔虽然温和,但是内容犀利。您是一位真的为朝廷、为百姓在着想的官员。”
&esp;&esp;“孟子有云,人不学,不知道。学生越是读书,越是发现这样。”
&esp;&esp;樊秋鹏低声回道,“没有出过远门。”
&esp;&esp;樊老板重重地点点头,拍拍儿子的肩,“孩子长大
&esp;&esp;樊秋鹏见徐京墨看他,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学生见过徐大人。”
&esp;&esp;“你喜欢我的文章?”
&esp;&esp;“是我的问题,家里就这两个儿子,长子天天东奔西走的,就不敢再让幼子也这样了。”樊老板也听出来他的意思,他其实也知道不该困住儿子,只是为人父亲,心态终究是不一样的。
&esp;&esp;死读书可不是好习惯,徐京墨又问他,“你可曾随着你父亲去各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