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和乔钰换班的姑娘不来夜场，王哥说这话意思也挺明显。

&esp;&esp;季仲远大了乔钰两岁，两人家住的近，从幼儿园时起到大学毕业几乎都走的同一个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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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吃么？”乔钰趁热捏起一个米糕。

&esp;&esp;卡座里是最近店里的常客，姓罗，连续几天都卡着晚点来清消喝酒。

&esp;&esp;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乔钰多少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笔直的康庄大道就在脚下，倒是没必要去走那些羊肠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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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昨天私下找店长打听过乔钰相关，似乎对他有点兴趣。

&esp;&esp;乔钰笑着婉拒，说工作时间不太合适。

&esp;&esp;乔钰垂手一摸，还挺厚：“谢谢王哥。”

&esp;&esp;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场合中礼貌得有些奇怪。

&esp;&esp;换好衣服打开手机，显示有几条未读信息。

&esp;&esp;不过对方大学毕业直接工作，平时工作就在淮城，偶尔会照顾一下发小，路上顺道搭个便车什么的。

&esp;&esp;“行了你们回吧。”酒吧的老板王哥手臂一抬搭上乔钰肩膀，往他口袋里塞进去一个红包，“年终奖，买点好的吃。”

&esp;&esp;乔钰用舌尖舔了舔。

&esp;&esp;最上头的刚发过来，季仲远说车已经停在在酒吧门口了。

&esp;&esp;米糕还热着，白糯糯软乎乎的挤在一起，整整齐齐摆了一纸盒。

&esp;&esp;包场得有人照看，明晚还得连着后天，这一照看估摸就是通宵。

&esp;&esp;季仲远丢给他一盒米糕，说是新开的店，他吃剩了一点。

&esp;&esp;乔钰把果盘送去相应的卡座，罗先生给了他两百小费，邀请他坐下来一起喝上一杯。

&esp;&esp;端送果盘，推销酒水，打扫卫生顺带干干杂活。

&esp;&esp;不过偶有意外。

&esp;&esp;十一点出头，晚场没几个人。

&esp;&esp;卡座区域只开了一半，乔钰一个人也能忙得过。

&esp;&esp;不出两分钟，乔钰就小跑着出了酒吧。

&esp;&esp;淡淡的存在感，和大多数人一样淡淡地活着。

&esp;&esp;多少带着点人为干涉。

&esp;&esp;对方也不刁难，摆摆手让他别太辛苦。

&esp;&esp;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子还得过得去。

&esp;&esp;从七点忙到十一点半，乔钰倒掉最后一桶垃圾后，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

&esp;&esp;“明晚有空吗？”王哥接着问，“有人包场。”

&esp;&esp;乔钰兜里的红包还热着，就没好推辞。

&esp;&esp;室内二十六度的暖气让他脸上多了些红晕，只是空气太过干燥，使得唇上裂了几道口子。

&esp;&esp;乔钰书包挂了半只肩膀，边锁柜子边回复：就来。

&esp;&esp;“那几个人又来了。”同事视线偏移，朝店里某处一抬下巴。

&esp;&esp;季仲远接话：“还可以。”

&esp;&esp;这种情况出现过几次，众人已经见怪不怪。

&esp;&esp;但这便车搭的频率多少有点高。

&esp;&esp;他咬了口米糕，拿出手机查看这俩小时的未读信息。

&esp;&esp;乔钰也跟着看过去，只稍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