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从三个人身上的血迹来看,就坐在被害人左手边的柳原先生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山中小姐的身上没有沾到血,一色先生坐在柳原先生的左手边,座位间的走廊很窄,想要跨过柳原先生杀人,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一色优马身上的血迹没那么多,也没呈现喷溅状。
&esp;&esp;工藤新一陷入沉思。
&esp;&esp;“西尾,阳平的全名是西尾阳平,怎么了吗?”柳原恶声恶气地反问。
&esp;&esp;“动手的是柳原先生吧,在灯光打开的时候,你是最快扑到被害人身上的,是想用这种方式,隐藏溅到身上的血迹。”雪上诗花不紧不慢地道,“藏起一片树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放到树林里。”
&esp;&esp;“山中小姐就坐在西尾先生的右手边,衣服上却没有血迹,说明凶手是在山中小姐离开的时候动的手!山中小姐是什么时候去的洗手间?”工藤新一连忙问。
&esp;&esp;“我没说提出看电影的人就是凶手吧,请不要随便篡改我的发言。”雪上诗花叹了口气,“本来不想这么早解决这件事的,警察还没来,不想说两遍。”
&esp;&esp;“我中途去了趟洗手间。”西尾阳平的女朋友很不好意思地说,“如果……凶手是那段时间路过,我就不清楚了。”
&esp;&esp;“姐姐是想说,凶手只有可能是当时在西尾旁边的人吧。因为其他人路过的话,两边的人一定会察觉的。”工藤新一接话道。
&esp;&esp;“那你不是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柳原遗憾地说。
&esp;&esp;连这种细节都被她注意到了,她扮演……不是,她就是红方!
&esp;&esp;“嗯?没什么呀,就是我和西尾先生并不熟悉,直接叫他的名字不太礼貌。”雪上诗花温和地解释。
&esp;&esp;“影院座位之间的走廊很狭窄,阳平先生……对了,阳平先生的姓氏是什么?”她忽然想起地问。
&esp;&esp;“就是在剧情到主人公和侦探在阁楼对峙的时候。”山中小姐说的剧情,也是电影的高潮部分,之后就是男主人被侦探用西洋剑刺中,进入了走马灯,在冥河中,电影中的白光和影院的探照灯同时亮起。
&esp;&esp;西尾阳平的女朋友姓山中,体格健硕一点的男人姓氏是柳原,最后一个神情恹恹的男人叫一色优马,山中小姐叫他一色先生,柳原先生直接叫他优马。
&esp;&esp;“柳原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阳平是你的朋友啊。”山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esp;&esp;和先前漫不经心的雪上诗花不同,案发后,工藤新一就专注地观察着案发现场的所有人,旁听三人的对话时,总结出了他们的姓氏或名字。
小孩子,表情缓和了下来。
&esp;&esp;“柳原,算了,去年那件事发生后,也许社团就应该解散的。”另外一个忧郁的男人低声,他前襟和袖口也沾了不少血迹。
&esp;&esp;三人中,唯一衣服上没沾到血的,只有阳平的女朋友。
&esp;&esp;“是因为晴子吗?”一色优马反应了过来,悲伤地开始了解说,“一年前,晴子在舞台上,因为道具里混入了真刀,表演的时候,出现了事故。当时是阳平负责的道具,但他也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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