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水蜡叶远看与芹菜茎有些相似，通俗讲就是蒲草，一种柱状的水生植物。

&esp;&esp;贺砚舟站床边瞧她迟钝的样子，忽然倾身过来，捏捏她下巴：“有水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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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朱序额头抵着柜门，忽然想起，吃饭时曾观察过他的手，那样大而厚实，可以包裹住所有，亦有捏碎一切的能力。

&esp;&esp;“在冰箱里。”朱序说：“厨房也有温水，我倒给你。”

&esp;&esp;朱序暗自呜咽了声，她身体如一张柔韧的弓，被最大限度舒展开来。双臂传来向上的牵扯感，身前无依无靠挺立着，腰部被他施加力量后狠狠下塌，夸张的快要弯到九十度……她便翘给了他，严丝合缝。

&esp;&esp;他十分强势且狠心，从开始，到结束。

&esp;&esp;朱序察觉到他的视线，主动说：“蝴蝶兰。”

&esp;&esp;两人都洗过了澡，朱序坐在床边慢慢擦拭潮湿的头发，她浑身散架了似的不想动弹，更懒得开口说话。

&esp;&esp;第21章 第21章她驾着一匹野马，驰骋在黑暗……

&esp;&esp;她要起身，贺砚舟按了按她头顶：“自己来。”

&esp;“……我浑身是汗。”

&esp;&esp;贺砚舟却觉得这一处待着舒坦了些。

&esp;&esp;他走去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两只玻璃杯，分别倒了些温水，转身回卧室。这间房格局简单，一厅一卧，全部朝南，和她在临城的房子大同小异。

&esp;&esp;她身上衬衫已褶皱走形，下面是半裙。不知过多久，恍惚间感觉到，贺砚舟直接切入了正题。

&esp;&esp;她倏然紧缩起来，大脑陷入嗡鸣的白噪声中，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根本无心去听，许久后才听见“转头”二字。

&esp;&esp;他的声音在耳畔：“哪儿有汗？”

&esp;&esp;他把水杯递给朱序，眼见她咕咚咕咚喝下大半杯，像是渴坏了。

&esp;&esp;全程都在黑暗中的小小走廊里，她如一叶小舟，所有的依附只有她额头抵着的那块柜门，时间很长，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狂风巨浪的侵袭。

&esp;&esp;朱序咬住嘴唇，反抗不得，负气挑衅：“贺总多此一问，人在你手里，你自己……”她话未说完猛地屏住了呼吸，感觉到一颗心都被揪了出来，有些疼，有些紧，左边右边，来回颤动着。

&esp;&esp;朱序木偶般听话照做，侧着头轻轻吻他的唇，逐渐放松下来。

&esp;&esp;贺砚舟慢她一步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的浴巾是新的，没有合适他的拖鞋，他便赤脚踩在地板上。从浴室到床边，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esp;&esp;“很漂亮。”贺砚舟不懂插花，但可以看出眼前这瓶花材虽简单，意境却能打九分：“中间的是什么叶子？”

&esp;&esp;贺砚舟笑笑，在她旁边坐下，瞧着窗台那束插花很是别致。

&esp;&esp;贺砚舟吻了下她耳侧，低声：“说谎。”指腹下，肌肤细腻、爽滑，没有一丝汗。

&esp;&esp;朱序用的透明直筒花瓶，水蜡叶被整齐切断，紧紧凑凑地插

&esp;&esp;朱序不理。

&esp;&esp;“水蜡叶。”

&esp;&esp;“看看。”他说完，握着她肩头令她翻转过去背对自己，手再向下，在她后腰上加力一按。

&esp;&esp;朱序盯着那些湿痕出神，擦头发的动作有些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