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得你自己拿主意！”

&esp;&esp;良久才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么一句，可说完又像是觉得不妥，补了一句：“公司需要的话，我可以联姻。”

&esp;&esp;过了两秒又觉这姿势格外奇怪，稍稍挪动了手，一时间竟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只好两只手随意的搭在腿上，下意识的扣着手指。

&esp;&esp;程徽紧抿着唇，想了又想才小心翼

&esp;&esp;所有的动作都被程父尽收眼底。

&esp;&esp;走廊上，程徽站在二楼主卧门口，犹豫半分钟才抬手敲了敲门。

&esp;&esp;胆小的似乎连他一句重话都承受不住。

&esp;&esp;“可以。”程父点头。

&esp;&esp;程禧不结婚，但事业有成，年纪轻轻就多次上了新闻采访。

&esp;&esp;

&esp;&esp;程徽却是早早的从公司离职了。

&esp;&esp;他深吸了口气，说话时也竭力让自己更温柔些，“你姐姐应该跟你说了，靳总刚来提了联姻的事，想让你和阿佑之间联姻。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esp;&esp;但唯有这个小女儿，在他面前像是个小羊羔。

&esp;&esp;程父嗯了声，程徽打开门走出去，临走关门的动作都有意的放轻，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esp;&esp;她似乎不像她的母亲，也不像他。

&esp;&esp;“你跟你姐姐一样，她可以选择不结婚，你也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

&esp;&esp;“是。”

&esp;&esp;大抵是察觉到自己口气过于严肃，程父脸上闪过一抹懊恼，又温柔的同她解释：“徽徽，爸爸不是要逼着你去联姻，你和靳佑之间就算结婚，也不能算是联姻。这件事，我只是想让你自己做主。”

&esp;&esp;对比之下，程徽也更清楚自己似乎没有拒绝联姻的资格。

&esp;&esp;翼的问：“这件事，我可以想想吗？”

&esp;&esp;门关上的瞬间，程父也不由叹口气，身子整个靠在靠背上，闭上眼，抬手捏了捏鼻梁。

&esp;&esp;程徽脑子一片空白，喉咙也堵得慌，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esp;&esp;程徽扣手的动作更快了，手上的力道都不禁加大，隐隐作痛的感觉，才能让她稳住那颗狂跳惧怕的心脏。

&esp;&esp;站起身，程徽冲着他稍稍颔首说：“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esp;&esp;书房内忽地安静，两人都不说话，程徽更紧张了，连呼吸都稍稍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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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屋内传来熟悉声音：“进来。”

&esp;&esp;“叩！叩！”

&esp;&esp;一向在公司雷厉风行的程父听这话登时眉头紧蹙，花白的头发配上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更显得气势迫人，此刻连说话的口气都严肃起来，“不是公司需要，现在说的是你和靳佑的事。”

&esp;&esp;“我、我都可以。”

&esp;&esp;话虽如此，可程徽和程禧又怎么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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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女儿程禧从来不会让他操心，什么事都能做的让人无可挑剔。以后把公司交给程禧，他也可以完全放心。

&esp;&esp;程徽推门开，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程母回头看，见是程徽，嘴角的笑容一秒落了下来。

&esp;&esp;程徽故意打趣，“你是不是以为是姐姐来了？”